“……”
招架不住自己人乱多嘴。
沈时洲一个眼神过去,把沐怀臻吓闭嘴了。
“哎呀,七年了还没有坐稳啊,我想等着你坐稳喝上位酒呢。”乘湫似笑非笑。
上位酒?
如此难听的话,沈时洲也不是一直受气的:“放心,上位酒我没打算请小长老。”
“你小子……”
“谁都请,就是不打算请小长老呢。”
“……”
在场几人都笑了。
小长老跟沈时洲也算是同一个国家的,若是沈时洲成为未来的储君,那乘湫也算民。
正事要紧。
乘湫不是来斗嘴的,他看着京泽:“京院长,我家老师叫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事情他听说了。
也不知道小师弟怎么想的,之前看着挺正经的,现在怎么如此……如此的不靠谱。
“能有什么事?我又不会想不开。”京泽都不想看见他们师门的人,口吻极其冷淡。
他很厌烦。
比当初传出与书漓有不正当关系还厌烦。
“既然京院长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乘湫也知道地方很厌烦,没有在待下去。
他一走。
又有人不请自来。
京泽心情差到极点,看都不看一下开始赶人:“走走走,都走,别来这里碍眼。”
可他话刚落下。
就听到南帅惊喜的声音:“干爹 你怎么来了?”
干爹?
应轻舟?
京泽这才抬头,看见应轻舟揉了揉南帅的头,满脸宠溺:“怎么回来也不来看干爹?”
语气有些埋怨。
“时间不够,我就先回学院了。”南帅乖巧道。
“你不来看我,我来看你也可以。”应轻舟对待南帅是无比的耐心,跟亲儿子一样。
在场众人眼神都变了。
这跟传闻中,或者见过的明圣宗宗主明显不是一个人,说好的高冷,不给别人好脸色呢?
沐怀臻小声跟自己师兄说:“小师弟怕不是明圣宗宗主的私生子,看,都摸上头了。”
应轻舟看了过去,一个眼神让他闭嘴。
好吓人啊。
应轻舟坐在京泽对面,也听到他刚才暴躁的话,难得关心问一下,实则是想取笑。
“怎么了?又被男人缠着了?”
“……”
京泽刚缓和的心情又沉到低谷,偏偏他不是沐怀臻那个臭小子,不能发火,也不能踹。
只能独自一个人生闷气。
沐怀臻又爱出风头,当即说出到底是谁被纠缠:“应宗主,现在是小师弟被男人纠缠。”
“哦?”
听到囡囡被男人纠缠,应轻舟生出一种‘小子挺勇啊’的心理:“谁?说说看是谁?”
囡囡都已经男装了怎么还能遭人惦记,这要女装了,不得把他们迷得找不到北。
可真是有趣呢……
“是他们班那个班长,那小子之前还挺正常的,消失七年就不正常了。”沐怀臻愤然。
“他?”
应轻舟忍不住笑出声。
京泽皱着眉:“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为什么担心?”应轻舟反问,他看得比较开,意味深长道:“我还想看他能挨几顿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