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能给他们北安支持的,也就这个北边邻居了。
至于联盟,呵呵
先不说支援走的都是华夏这条路,什么东西都是给钱,然后让华夏给物。
就说最近段时间吧,联盟就跟将他们遗忘了似的,整天忙着搞什么卫星,登月啥的,正事都忘了干了!
就连对他们的关注都少了。
不过如此,以前跟南边打的有来有回,每次都能搞出点事情来,吸引全球的注意力。
可最近这段时间,面对他们的挑衅,结果南边的家伙竟然疲软了。
这让他们诧异的同时,又深感不妙。
这种感觉,就像是努力表现的孩子希望大人能够多关注。
结果大人转头走了,让他们觉得,自己没以前重要了。
这让某些人感到心慌。
如果没了大人的关注,他们还能打下去吗?
不能!
如果打不下去,他们还能有现在的地位?
不能!
于是,为了让自己重新被重视起来,为了让大人们将眼光投过来,他们决定搞一波大的。
于是,在一个雨夜交加的夜晚,数千人展开奔袭,一举占了三个前哨基地。
缴获不多,但成功挑起了战事。
而在这缴获当中,有人意外发现了华夏刚刚生产出来的消炎药。
经过对俘虏的审讯后,这更加确定是华夏的药品。
好啊,自己在这打生打死,身后的邻居竟然下黑手,资敌,这怎么行。
必须讨个公道。
必须让华夏赔偿。
必须无偿援助他们!
于是乎,阮温哲来了。
带着使命,来了!
当然,来之前他们已经跟联盟照会过了,要是华夏不承认,他们就去找联盟,给他们做主。
杨小涛在门口听到阮温哲如此说,心里就明白对方这是来讨要好处的。
至于真凭实据嘛,那东西有没有,谁在乎?
他还说是对方买的,专门来诬陷好人呢。
砰砰砰
杨小涛敲门,里面传来声音,杨小涛推开门走进去。
陈老正应付着阮温哲,见到杨小涛进来,心里莫名的一松。
他也无法确定这药品,到底是哪流过去的。
也担心,是不是外贸那里搞出来的。
有心拖延,可阮温哲一直不走,让他很是焦急。
“首先!”
杨小涛来到跟前,陈老起身,对面的阮温哲也跟着站起来。
“小杨来了,正好,你跟阮先生也认识!”
杨小涛听了看向阮温哲,“阮先生,好久不见,您这越发硬朗了!”
阮温哲自是认得杨小涛,心里更加明白,这家伙年纪轻轻,却也是个不简单的家伙。
“杨先生,好久不见!”
三人再次落座,刘丽雪跟郭秘书在一旁坐下。
“阮先生,今天刚到的吗?”
杨小涛收到陈老给的眼色,于是开口打开话题。
“是啊,今天刚到!”
阮温哲恢复平静,随意说道。
“那可真是辛苦了啊!”
“不辛苦,比起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志士,我这种跑跑腿的,算不得辛苦。”
阮温哲若有所指的说着,语气不善。
“这话在下不敢苟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熟悉的岗位,前方打仗,后方调度,武器,弹药,缺一不可啊…”
杨小涛展开闲扯模式,阮温哲几次想要张口插嘴,都没机会。
直到杨小涛拿起茶杯喝水的时候,阮温哲才不耐烦的直接开口,“陈先生,杨先生,我这次来就是向贵方讨要一个说法!”
“这药品你们为什么要给南安,给米畜。”
“你们难道不知道,战士们消灭一个敌人有多难吗?”
“付出的代价有多大吗?”
“每救活一个米畜,对我们来说就是一次伤害,是我们不可原谅的伤害。”
见阮温哲把话挑明了,杨小涛重重的放下水杯,脸色不悦的问道,“阮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凭什么说我们给的?你调查了没有?”
阮温哲没想到杨小涛直接反驳,脸上更有些挂不住。
可杨小涛继续说道,“我们可是一个阵营一条线上的。”
“为了帮助你们,我们自己都不舍得吃的大米,支援给了你们,支持你们的民族独立事业!”
“武器弹药,更是以成本价,甚至赔钱送给你们!”
“就这些,你们还不满足?”
“你想讨要说法,你们想要什么说法?”
杨小涛语气冰冷,阮温哲更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样说。
一时间心里更是憋屈的慌!
他们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你们怎么能这样理直气壮?
可他心里面又害怕啊。
要是真的断了支援,他们就真得成地鼠了!
更别谈什么独立,富强了!
身后的刘丽雪跟郭秘书都是吓了一跳,这态度,不对劲啊。
两人脸上都浮现出焦急神色。
这可是关乎对外态度啊。
要是将关系搞僵了,对杨小涛也没有好处。
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陈老根本不说话,就那样静静的坐着,甚至还有心思拨动着手边的杯子。
招待室中瞬间变得冷淡起来。
“杨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就事论事!”
“并没有任何其他意思,而且我们对贵方的不懈帮助,始终抱着感恩的心。”
“这点,还请贵方相信。”
良久,阮温哲平复心情,略微低头说道。
至于有没有,不就靠他们这些人来‘表演’吗?
一旁的陈老不自觉的嘴角上扬,这扮白脸的,没让他失望。
接下来,就得他这个红脸出马了。
“小杨!”
陈老开口,杨小涛立马收敛锋芒,脸上也露出笑容。
“阮先生是我们的同志,怎么能够说这种不利于团结的话呢?”
“赶紧向阮先生道歉。”
杨小涛忙往后靠在椅子上,对着阮温哲笑笑,“阮先生,抱歉了,在下一时失态了,还请见谅。”
阮温哲也赶紧接住,“没有没有,陈先生说的对,咱们都是革命同志,同志之间互相指正是必须的。”
陈老听了哈哈笑着,“对嘛,小杨,你该向阮先生好好学习。”
“这才是咱们革命同志该有的胸襟。”
杨小涛连忙低下头,“您批评的是,我还是太年轻了,有些冲动了。”
随后又向阮温哲认真说道,“阮先生,您是革命前辈,小辈刚才的话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阮温哲借坡下驴,忙摆摆手说道,“没有冒犯,没有冒犯。”
“年轻气盛,咱们的革命事业就是需要这种冲劲,才能打破旧时代的黑暗啊。”
阮温哲一副畅然的神色,然后又看向陈老,“陈先生,你们这接班人培养的好啊。”
“不像我们,现在还没安定下来呢,未来的路都不知道在何方啊。”
喟然长叹,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杨小涛不知道对方这幅神情有几分真的,但看到陈老那深有同感的脸上,立马露出一副谦虚模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