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江州府重归王禹哲统治,估计他的日子不好过。”江伯兮感慨一句。
墨晷却摇了摇头说:“王禹哲待不长久,这就是天数。”
“那苏景行呢?”
“墙头草,不可深信。”墨晷暗叹一句,伸手敲着江伯兮的脑袋说,“多大的人了,遇见事情不知道自己分析,指望我这个老头子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丫头最近在做什么?”
“她?”墨晷露出一丝欣慰,“估计下次你见到她的时候,只能被她按在地上摩擦了。”
“什么意思?”江伯兮满脸疑惑。
“明决子来信说那丫头现在天天进行魔鬼训练,就连陆易都被她打趴下了,陆清歌和江璃月只能联手对付她,你更是不够瞧了,哈哈哈……”
“师傅,您老很得意。”
“那是自然,我家姑娘给他老爹长脸了。”
“报……王爷。”
“不是说了吗,本王和师傅在摘星楼聊天时任何人不得打搅?”江伯兮厉声打断来人的通报,满脸怒意地瞪着他。
下人扭捏半天,吞吞吐吐道:“是太子爷来了,属下心急,没有注意,还请王爷恕罪。”
“看来是来找师傅您老人家的。”江伯兮思索一番,起身告退。
墨晷却抬头看他,说:“坐下,聊聊。凡成大事者,面对仇敌也能心平气和,这正好是你要做的功课。”
江伯兮不情不愿地又坐了回去,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见到江伯兮后,要怎么说,既不会让师傅觉得自己生气了,又能向江伯衍展示自己和他不对付的时候,下人来报说江伯衍在书房等候和江伯兮见一面。
“啥玩意?”江伯兮不可置信的回头一看,又看了看师傅墨晷,确定自己方才的耳朵没有出问题,“难不成他的计划提前了?”
“遇事不冷静。”墨晷冷哼一声,也幸好江伯兮不用考试,否则墨晷早已经拿出小本本给他扣分了。
江伯兮无语,一路猜想赶往书房。
书房里,江伯衍就像是在自己的太子府一般随意,身边的侍女一脸期待,又显得有几分拘谨。
“哟,九弟还藏着她的画像?”江伯衍一脸惊喜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物。
侍女偷偷看了一眼,相貌普通的女子,似乎有些不足为奇,可是那画像手法,倒像是江伯兮亲笔所作,倒是叫她好生嫉妒。
“谁准你动本王的东西了?”江伯兮快步而来,一把夺过画像,仔细端详一番,看着画中的冉凌雪痴痴笑着,这才问道,“不知道皇兄来此不去见师傅,找本王有何贵干?”
“是她找你。”江伯衍偏头指向身边侍女。
江伯兮扭头看去,却想不起这女人是何来历,为何会被江伯衍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