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仔细瞧瞧。”
“你别说,还真精致。”
人群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马康平恨不得原地去世。他颤巍巍的询问:“大师,可,可以开始了么?”
“可以,不过为什么你要脱得这么干净?”
马康平睁开了眼:“啊,不是大师你要我脱的么?”
陈玄将马康平的裤子扔了过去以防继续辣眼:“只是脱上半身就行了,躺下。”
马康平:“…不早说。”
随着马康平趴下,陈玄立刻起针。
全程压根没有丝毫的征兆,以至于一针下去,疼的马康平眼泪都出来了。
“大,大师,怎么会这么疼?之前药王谷给我治疗的时候,那针就跟没感觉似的。是不是搞错了?”
陈玄看了一眼扎进马康平腰子里的银针:“没错。你能知道疼就对了。这说明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衰败。别说话,接下来会更痛。”
说完,陈玄不给马康平反应的时间,手中针飞速落下。
五脏六腑,眉心天灵。
十七根造化针全都入了一半还要多。
开始兴冲冲跑来要学习本事的药王谷众弟子们看到这一幕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手法上看倒是和咱们的造化十七针一样,就是扎这么深不会太过了么。这真的有用么?”
“应,应该有用吧。没看师叔祖学的可认真了么。”
“可是马先生喊得很大声啊。”
“唔,不清楚,再看看。”
人群议论纷纷,马康平已经忍不住了,上下牙齿几乎都快咬碎了。
“大,大师,我,我有点受不了了。”
陈玄扫了一眼马康平:“受不了也得撑着,除非你想下辈子继续做太监。”
听闻此言,马康平脸色一变,被戳到痛处的他一咬牙,心一横。
妈的来吧,死就死了。
不能人道,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带着这样的觉悟,马康平俨然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可越是忍着就越是疼痛,那种痛苦,钻骨抽髓。
就像是有人拿着钻头,在你脆弱的牙神经上面来回摩擦。
马康平所在的木床,都被他双手抓出了碎木屑。
就在马康平觉得自己要扛不住,即将疼死之际,忽然间,他就感觉浑身一松。
紧跟着,他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化作了大河,分为了十七条支流,沿着陈玄落针的地方往外流。
疼痛感不在,转而是说不出来的敞快。
这种感觉,比他新婚之夜,洞房花烛时还要敞快万分。
欣喜之余,马康平就忍不住喊了一声陈玄,想要回头看看自身情况。
哪知道他才有动作,就被陈玄呵斥住了:“你最好别乱动,现在治疗刚有起色,如果你想要前功尽弃的话,就当我刚才的话是摆设。”
一听这话,马康平连忙不敢再动,整个人变得如石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