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胜前不久,是,是属下亲自放到将军香囊里。”
说到这里,胡子额间微微冒着冷汗。
之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起来,自己偷偷在香囊里放安神药,这跟做坏事有什么区别?
果然,乔烈听到这话,脸上阴云密布:
“所以,你将安神药放入将军香囊之事,将军他并不知情???”
胡子看着他黑如锅底的神色,吞了吞口水,颤颤巍巍解释道:
“那那那女子担心说怕将军拒绝,就让属下悄悄放进去。”
“而,而且那,那女子还当着属下的面吃了那药粉,并无大碍。”
“属.....属下还给营里的狗吃了一些,狗也没有事儿。”
“还,还有,属,属下还偷偷留了点给自己用,自己也没有大碍。”
“所,所以属下这才敢放到将军的香囊里。”
他虽然蠢,见钱眼开,但若是有心人要害大将军,他一百条命都不够赔。
而也是看在那女子吃了没事的后,他又拿了点去给营地里的狗吃了一点。
都没有问题,这才敢偷偷摸摸放到将军的香囊里。
只是帮一个小忙就能拿到几百两银子,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闻言,乔烈一脸震怒:
“混账!”
直接上前踹了胡子一脚。
顿时,胡子被踹得飞出了几米外。
痛得他浑身难受。
还不等他缓和过来。
时溪给了大白与小白一个眼色。
两只雪狼兴奋地朝胡子扑了过去,给了他好几个大爪子。
瞬间,胡子的脸被抓出了好几道长长的血痕。
看着有些血腥又恐怖。
“将军饶命!郡主饶命!属下知错了,属下再也不敢了!”
胡子捂住疼痛的脸,连忙求饶。
“呵,安神药?”
“亏你说得出来,那是一种控制人神经的毒药,你居然轻飘飘说那是安神药?”
时溪走上前,居高临下看着胡子,冷声开口。
闻言,不止胡子,乔烈等人也是大惊失色。
“不,不会的,那女子都吃了,不可能是毒药!”
“若是毒药,她吃了为何没事儿?”
胡子有些慌了,连忙摇头解释。
怎么可能是毒药?
那女子吃了都没事。
狗吃了也没事?
虽然他没有吃,但他自己偷偷留了一些,为何自己也没事儿?
时溪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乔烈,一脸凝重道:
“安北将军,我们曾对傅将军的遗物查看过。”
“他的遗物里就有一个香囊,而香囊里就有一种不同寻常的药粉,还是一种能控制麻痹人神经的药粉。”
“之前一直不知道是何原因。”
“而今日,本郡主总算是知道那药粉从何而来。“
”方才本郡主在这些银票上,看到一模一样的粉末。”
说着,便扬起银票递给乔烈。
乔烈凑近仔细看了看,还真的有些许药粉在上面。
瞬间,脸色阴沉无比。
“这药粉的毒性不会很强,若是误食少量,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也有解药。”
“但若是长时间接触这个药粉,哪怕只是两三天,持续吸入这个药粉,就会对一个人产生影响。”
“特别是一旦人受到刺激时,那人就会变得比往日容易冲动易怒。”
“本郡主曾听二哥说过,傅将军出事那日,与对方的主帅厮杀时,情绪有些不同寻常,比往日冲动。”
“所以,本郡主推断,这药粉,便是造成傅将军情绪不稳定的原因。”
“也因此,失去了性命!”
“所以,胡子给傅将军香囊里放的并不是什么安神药,而是害人的毒药。”
“而胡子遇到的那个女子,就是故意害傅将军之人。”
闻言,现场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