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太阳跟不要钱似的,把陈默家的小院照得明晃晃的。林悦从睡梦中悠悠转醒,瞅见身旁的陈瑶跟只慵懒的小猫似的,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一抹甜笑。林悦蹑手蹑脚地下床,生怕把这位 “睡美人” 给吵醒了。走出房间,就看到陈默和表弟林宇在院子里,跟两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忙得不可开交。
“哟呵,悦悦,早上好啊!” 陈默满脸堆笑,额头上的汗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直往下掉,手里握着铁锹,正给院子里的蔬菜 “喂水” 呢。林宇也停下手中的活,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跟林悦打招呼。
“早!” 林悦笑着回应,看着陈默那干劲十足的模样,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甜滋滋的。
吃完早饭,陈默抹了抹嘴,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地对林悦说:“悦悦,今天我开咱那‘老宝贝’212,带你去监狱周边溜达溜达,那儿的风景,简直美到能把你的魂儿都勾走!” 林悦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连忙点头,“好啊好啊,我早就盼着去看看了!”
两人来到院子外,陈默跟个专业的赛车手似的,麻溜地打开北京 212 的车门,一屁股坐进驾驶座,林悦则像个优雅的公主,稳稳地坐在副驾驶。陈默发动汽车,212 跟一头咆哮的公牛似的,发出低沉的轰鸣声,缓缓驶离家属区。
越往外走,景色愈发独特。排碱渠与人工渠像两条并行的巨龙,相伴延伸。两条渠之间,一条土路蜿蜒其中,路面扬起的尘土在阳光的照射下清晰可见。渠的两边,人工种植的大树高耸入云,繁茂的枝叶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天然的绿荫,在地上投下一片片斑驳的影子。排碱渠边,一丛丛自然生长的苇葫在微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演奏着一曲自然的乐章。远处的田野里,大片的向日葵肆意绽放,金黄色的花朵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如同一片金色的海洋。湛蓝的天空宛如一块巨大的蓝宝石,偶尔飘过几朵洁白的云朵,仿佛是大海里的帆船。
太阳越来越毒,跟个大火球似的,把大地烤得直冒烟。陈默打开车窗,热风裹挟着植物的清香和泥土的气息,跟一群小野兽似的,呼呼地直往车里灌。林悦靠在座位上,感觉自己就像被放进了蒸笼里,眼皮越来越沉。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脑袋跟拨浪鼓似的,随着车身的晃动摇来摇去。陈默转头瞅了瞅林悦,眼里满是宠溺,下意识地松开方向盘,伸手把林悦的脑袋扶正,嘴里还嘟囔着:“我的小懒虫,可别睡歪了脖子。”
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一段跟搓衣板似的颠簸路面,汽车突然像个喝醉了酒的大汉,剧烈晃动起来。陈默手忙脚乱,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没能及时握住方向盘。只听 “哐当” 一声巨响,汽车保险杠跟个调皮的孩子似的,重重撞上排碱沟的桥墩,巨大的冲击力把桥墩撞得摇摇晃晃,“噗通” 一声掉进了排碱渠里。
林悦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惊醒,眼睛瞪得老大,脸上写满了惊恐,活像见了鬼似的。“陈默,这是咋回事啊?” 林悦声音颤抖,双手紧紧抓住座椅扶手,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
陈默也被这意外吓得脸色煞白,额头上的汗珠跟黄豆似的滚落下来。“悦悦,别怕,我…… 我刚才走神了。” 陈默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他迅速解开安全带,像只敏捷的猴子似的,跳下车查看情况。此时,小咬蚊子在周围嗡嗡乱飞,好在烈日高悬,数量并不多。只见 212 的保险杠被撞掉了一角,露出里面扭曲的金属框架,就像一个被打败的士兵,耷拉着脑袋。再看排碱沟,桥墩已掉进渠中,水流像一群愤怒的小马驹,因为障碍物变得湍急,水花四溅,惊起了周围苇葫里的几只不知名小鸟。
陈默回到车旁,看着眼前这一片狼藉,又看了看林悦,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 —— 七上八下。最终,他咬了咬牙,快速坐回驾驶座,对林悦说:“悦悦,趁没人发现,咱们赶紧溜之大吉!” 林悦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陈默发动汽车,212 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哀嚎。他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林悦透过车窗,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事故现场,心里五味杂陈,就像打翻了五味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