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院搞酒呢,不是,是酒妖,酒精,我也忘记了,您去看看吧。”
“那你们在干什么?”
“清洗这些布条,然后煮了,之后把布条烤干,少爷说用那个东西泡一下包扎伤口,就可以避免化脓了。”
虽说张嶷和魏延都不是军医官,可却都知道化脓就是伤员最可怕的敌人,所以听说这个全都精神大振,这要是真的可以那么意味着什么都不用多说了。
冷兵器作战的时代,士兵最大的敌人就是感染,基本上遇到就会九死一生,而要使这样的人都可以救活的话,那么不就凭空多出了大量的老兵,那对于一支军队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了。
他们两个人急忙朝后面走去,,看到的是满院子的清洗好的布条,正在风中飞舞。
穿过去就看到里面已经垒起了几个大炉子,而后面的院墙和屋子已经被拆了好几个地方。
这些炉子都在往外冒着热气,在寒冷的十一月,这间院子却特别温暖。
马通穿了一件非常奇怪的衣服,看上去就是麻布做的,窄袖圆领,也没有什么裁缝手艺,应该是就是用一整块布掏出来的,在腋下用几根布条连接在一起,虽然很奇怪,但却感觉非常贴身很适合直接穿上盔甲。
而且这种设计也不影响干活,他正在指挥一些人对一些炉子进行封闭,嘴里不停地指挥着“那边冒白烟了,看不到么?用黄泥封死,快点,别跑出去了。”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大都穿这样的衣服,他们有些手里端着木盆,里面是用水活好的黄泥,一看到哪里冒白烟,就用黄泥封住,应该是干得多了,所以一个个的速度都很快。
“文达,你在干什么?”张嶷终于还是叫了一句。
马通这才发现他们来了,急忙跑了过来,抱拳拱手“见过伯祁叔叔。小侄正在组织人搞酒精呢。昨天晚上我听说我们有十几个兄弟受伤,就去看了看,发现医所里面全都是各种伤兵,有一些情况已经非常严重了。我问了军医官,现在我们的药物不多,就算是有药物也无法让这些人都恢复如初。我就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本古籍,上面说过如何炼制烈酒,我记得曾经有人说用烈酒可以去脓,所以就试着让烈酒再烈一些,也许就可以让这些人都活命了。”
“能行么?”
“怎么不能行?而且死马当做活马医,于是看着他们死了,还不如尽力而为,要是可以的话,我们以后也就更好了。”
“你的这个办法愿意献出来给朝廷使用么?”站在一边的魏延忽然开口了,他虽然说不好这个办法行不行,但看着好像挺靠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