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了?”简丛君看向霍璟昭,“刚才她不是一直和你站在一起吗,她人呢?”
霍璟昭看着身侧空出的位置,神情也有些怔忪,“我不知道,她刚才确实和我在一起,我也不知道……”
马少贤神情严肃,“我们刚才都在一起,并没有察觉到阴气里有别的东西,难道是有什么我们没察觉到的东西趁机把她掳走了?”
“不可能,”简丛君不以为意地摆手,“什么东西会这么不长眼专挑咱们之中最厉害的那个掳,就算是有,以祁缈的能耐也能让它当场留下,绝不会消失得无声无息。”
“听你的意思,那姑娘很厉害。”马少贤有些狐疑,“她到底什么来路,怎么能得你如此评价?”
“这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她是我们五台山的人就够了。”简丛君不欲跟他多说祁缈的事,遂又将话题带向了霍璟昭,“你和她到底在搞什么把戏,是不是故意使坏想吓唬我们,她现在是不是在院子哪里藏起来了,正看着我们呢,你们俩怎么那么幼稚。”
简丛君一阵无语,心想祁缈怎么越来越爱玩了,难道真的是爱情使人智商退化?
“不对,祁小姐不是自己藏起来了。”身后,毛千引不知何时走到了院墙边,看着墙面上的两道脚印,沉吟冷得很,“有人在我们被阴气纠缠的时候偷偷潜入了进来,我想祁小姐就是被他带走的,你们看这两道脚印。”
她指着墙面分析道:“这脚印一浅一深,显然那人出去是身上带了极重的重物,所以脚印才会比进来时的重。”
她看向霍璟昭和简丛君,“你们好好想想,谁最有可能对她下手。”
“不可能!”简丛君还是这句话,“这世界上就没有人是她的对手,能绑走她的人还没出生呢。”
毛千引被他的笃定弄得不耐烦,“你怎么能确定?那人能在我们都抵抗不了的阴煞之气中来去自如,难保不会有什么专门针对祁小姐的手段,万一她就是着了道儿呢。”
“谁都有可能着道儿,祁缈就不可能。”简丛君万分笃定。
毛千引跟他说不清楚,只好将视线转移到霍璟昭身上,“你怎么说?”
霍璟昭双拳紧握,大概是既愤怒又担忧,额间、脖颈、手臂上皆是青筋毕露。他冷声道:“不论如何,都要先找到她再说。”
话音未落,他转身便朝门口走,抬手便要拽开院门。
竟没有拽开。
霍璟昭便又抬脚去踹,刚才简丛君都能踹开的门,这一次他用了十成的力气,竟然纹丝不动。
“我来!”马少贤攒劲一脚踹出,门还没怎么样,他的整条腿就先被震麻了。
他瘸着腿跳了两步,龇牙咧嘴,“这是怎么回事,门一下子好像变成了石头,硬得很。”
毛千引上前摸着门板感应了一番,神情凝重,“是鬼域……我们竟然谁都没察觉到这里竟然有鬼域的存在,它不主动解除鬼域,我们在里面根本没丝毫办法。”
“妈的!”简丛君爆了粗口,“肯定是那只无皮鬼干的,别让我抓到它,抓到它之后我一定把它埋盐堆里,让它好好酸爽一下!”
往剥了皮的伤口上撒盐,堪比满清十大酷刑。
“盐?”毛千引脑海有道灵光闪过,她眼神一亮,“对,就是盐,这或许就是破局的关键,简丛君,马少贤,你们俩先去院子各处找找是否有含盐份的东西,越咸越好,我和霍先生去找阴魂本体,找到之后我会给你们发信号,你们带着东西找我们汇合!”
说着她丝毫不废话,立马朝屋子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