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二人确实不是活人,因为只有活人才能喝酒,死人、鬼魂,哪怕是鬼差都一样,只能吃喝食物的精华,也就是精气神儿。
不过,我倒是没什么意外的,因为,理论上说,这两个人我见过,而且知道他们是谁。
这事儿还得倒回我小时候的那场大病,虽说在关键时刻,遇见了我师父,帮我解决了发烧的问题,但是小的时候因为身体发育还没完全,所以一旦高烧几天不退的话,是非常容易把五脏六腑和身体的重要器官烧坏的。
虽说我没烧坏什么重要的零件,但是,连续十来天的四十度的高烧也把我左侧胸腔烧的严重积液,这个之前的情节里说过就不赘述了,今天说这件事的意思是,在我住院的时候,是见过眼前这两个人几次的。
控制住了体温之后,就是每天连续不断的吊瓶了,我算了一下,最多的时候,我要从早上七点开始打针一直打到晚上十点,手背上的枕头基本上就不用拔了,而且打那么多药,直接让曾经胖乎的我瘦成了一条闪电,那会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却只有九十斤。
跑题了,说回第一次见这俩的事儿,我记着是我的病情刚刚稳定下来,有一天晚上,最后一瓶吊针打完已经是十一点五十了,护士给我撤走了吊瓶,我终于能起来活动一下了,不过浑身没劲儿是正常的,我拿了一件衣服下床,想出病房走一圈,当时我住的还是儿科的病房,但是当时儿科病房对面就是骨科,所以,经常后半夜能听见对面传来极其惨厉的哀嚎声。
因为骨头上的毛病,不论是外伤导致的还是骨头里长了毛病,都是很疼的,当然了,最疼的是骨癌。
我轻轻的拉开病房门,外面的一阵凉风瞬间让我迷迷糊糊的脑子一阵清醒,于是我就偷偷的溜了出去,后半夜的医院走廊基本没什么人,我住的二院又是一个非常老的医院,走廊的灯并没有多亮,而且走廊的墙壁几乎还和几十年甚至倭国侵略时期倭国医院的配色一样,下绿上白,但是那白色的墙壁却早都昏黄掉色了,更加增加了医院的阴森程度。
我慢慢的走了一会儿,走到了走廊的窗户边上,轻轻的把窗户推开了一道缝,那会儿正好是十一月份,东北已经是大雪遍地,室内外的温差几乎有三四十度,我打了个冷颤,忽然看到楼下有两个人影慢慢的从远处向着我在的这栋楼走来。
我揉了揉眼睛,却还是看不太清,因为我是从小生下来就近视的,但是真正开始一直戴眼镜却是初二之后,这会正好是我小学毕业刚上初一的时候,我还没带习惯眼镜。
于是,我就看到了一黑一白的两个人影一步步的走进了我在的这栋楼,当时的我其实是没多想的,因为,确实没看清,要是看清楚一黑一白的二人除了黑白两件衣服是款式一模一样的长袍之外,每个人都还带着和身上衣服同样颜色的一尺半长的高帽子的话,我估计,我准准得换裤子,不吓尿都算我水喝得少。
这时,身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你这孩子又嘚瑟是不是,刚好点不高烧了,还跑窗口吹风,你这是要疯啊!”
我转头一看,是今晚陪着我住院的二舅,因为那会儿我父母是双职工,所以并不能天天跟着我一起住院,所以家里的亲戚就谁有空谁过来陪着我。
“哦,二舅,我出来上个厕所,马上回去。”我说着就跟着二舅往我的病房走,这时,楼梯的拐角处,一黑一白两个人影走了上来。
这回我特么看清楚了,不是衣服,是黑白的袍子,那材质,明显不是冬天穿的,或者说,绝对不是人穿的,再有就是头上两顶同样颜色款式的一黑一白的两顶帽子。
我正准备直接晕过去,可是二人身后,一个穿着灰色唐装,满头白发国字脸的老头这时也跟了上来。
“师父?!”我这一声抖的感觉两个字已经被拉长成了二十来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