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太后现在心力交瘁。
她坐在那曾经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大殿宝座,眼神却空洞而迷茫。
大清建国两百余年。
亡在了她的头上。
她胸中满是丧国之痛。
望着朝堂之上这些昏庸无能只知道吵吵嚷嚷的大臣。
一声嘶哑怒吼的“退朝”道尽了她此刻无尽的悲凉。
与此同时,数万新军雄赳赳气昂昂地从山东踏入直隶。
他们一路势如破竹,直到保定府,才遇到了真正意义上的抵抗。
一些清廷余孽匆匆组建了一支不过数千的土鸡瓦犬。
在新军的大炮轰击下。
不到半日。
就溃散离去。
也有少数誓死不休的顽固分子。
针对这些人。
赵苟从不留情。
统统杀光。
“怎么,不忍心?”
赵苟轻轻瞥了一眼紧蹙眉头的叶赫那拉氏,目光之中尽是冷冽之色。
慈禧抿紧嘴唇,一言不发。
她想要为景寿求情。
但是面对男人的冷言相对,她还能怎么办?
她的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对如今的局面,她虽有万般无奈,但也不得不承认。
大清终究是亡了。
保定的坚守,成了清廷最后的挣扎与顽抗。
从保定府到顺天府,再到京师城下,清军仿佛人间蒸发一般,没有一支队伍上前,哪怕有一丝阻拦。
当新军的队伍缓缓驶入京师时,那场面如同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徐徐展开。
永定门内,人山人海,百姓们如潮水般涌来,将这曾经象征着皇权的京城围得水泄不通。
老百姓看着太平天国的苏王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
叶赫那拉氏同样骑着马,只不过前面有赵苟的亲卫给她的马匹牵着。
再身后是威风凛凛迈着整齐步伐的新军。
赵苟看着百姓都留着那长长的辫子。
“割辫!”
赵苟的声音如洪钟般在人群中响起,那声音穿透人心,这是要向这腐朽的历史彻底告别。
“从今日起,全华夏子民,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