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苟笑了笑,“我当然知道,主要是我的士兵不知道,你们有谁会华夏语吗?”
俄国士兵们面面相觑。
然后同时摇了摇头。
“你自己不就会吗?”普金疑惑地问道。
“我只是想了解你们有没有人会华夏语,所以这样问,结果一个没有。”赵苟有点失望。
“俄皇身边有,但是俄皇在赛瓦斯托波尔要塞被包围的时候,已经撤了出去,他身边的翻译官一起走了。”普金回道。
赵苟点了点头,这个回答在他意料之中。
“谁是你们的头?”赵苟再次问道。
普金快速地举起了手,那动作干净利落。
“你叫什么名字?”赵苟的目光直视着普金,还带着一丝审视。
“普金。”普金声音沉稳且有力,还敬了个俄式军礼,他在向华夏长官示好。
赵苟闻言愣了一下。
“大帝之姿。”
“大帝?”普金愕然,他瞪大了眼睛,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样说。
大帝?他何德何能?
普金连忙摆手,这称呼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赵苟没有再回他这个话题。
转而问道:
“你们想听俄语版的喀秋莎吗?”
所有俄国士兵闻言一脸高兴。
他们刚才都深深地喜欢上了这首歌曲。
虽然听不懂,但是那旋律太美妙了。
当赵苟用俄语唱起喀秋莎的时候。
所有俄国人头皮一阵发麻。
他们立马陷入了沉思之中。
【每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
歌声一响起。
那熟悉的旋律飘荡在空气中,伊万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情感。
他想到了家乡的梨花,那是怎样的一番美景啊!
每一年,当梨花盛开的时候,漫山遍野都是一片洁白如雪的景象。
这歌声将那美好的回忆带到他的眼前,让他不禁沉醉其中。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喀秋莎原来在这里出现。
歌词中描绘的喀秋莎正在思念离开故乡去作战的情人。
这不正就是这群俄国大兵吗?
他们离开俄国来到这里。
许多俄国士兵因此听着这歌曲,也想起了他们心中的那个喀秋莎。
不由泪流满面。
华夏士兵一脸错愕地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俄国大兵。
“这群老毛子怎么了?”
“长得挺男人,怎么这么娘们唧唧?”
华夏士兵见到这场面,纷纷议论了起来。
“这首歌可以送给我们当军歌吗?”伊万打破了这僵局。
普金一愣。
军歌?
好像还真不错。
这绝对可以激励俄国士兵奋勇杀敌。
他怎么没想到呢?
普金狠狠瞪了伊万一眼。
自然是嫌他率先提议了这个话题。
见那个黄种男人脸上突然挂起神秘的微笑,伊万和普金都以为对方肯定不愿意。
也是,对方凭什么把这首歌送给他们。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首歌本来就是俄国的歌曲。
赵苟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当然,这首歌本来就是你们的军歌。”
普金闻言,立马高兴了起来。
其他俄国大兵一样兴奋不已。
唯有伊万皱了皱眉。
他在思考。
为什么这个黄种男人说这首歌本来就是他们的军歌呢?
他之前可从来没有在军队里听过这首歌。
哪怕是国内也没有。
“普金长官,他们是怎么来的,从天而降吗?”
伊万向身边的普金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普金朝大海努了努嘴。
“他们从那里来。”
伊万闻言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讶!
俄国军队都不能从海面支援而来。
这华夏军队居然可以从海面而来?
太匪夷所思了。
伊万望向华夏士兵的眼光中充满了尊敬。
赵苟率领华夏军赶到赛瓦斯托波尔要塞的确是从的海上。
华夏军从上海出发。
从上海到赛瓦斯托波尔要塞,整整1800海里(3300多公里)。
而丈量二号每小时行程仅仅15海里一小时。
就算战舰一直行驶,不靠岸停息。
也得要整整五天。
丈量二号舰队用了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
将华夏士兵不停地运到了离赛瓦斯托波尔要塞还有一百四十海里的索契。
这么庞大规模的运兵。
令赵苟没想到的是。
联军和俄军好像都没有发现。
这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对面太大意。
赵苟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跟联军的黑海舰队干一架的准备。
结果一个多月,一次都没有遇到。
当华夏军队从索契赶到赛瓦斯托波尔的时候。
联军都吓了一跳。
华夏军队宛如神兵天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