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再死人(1 / 2)

突然,长宁帝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够了!成何体统!都给朕住嘴!”御书房内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姜雪赶紧上前一步,盈盈下拜:“陛下息怒,王爷也是一时气急。当务之急是找出宫宴下毒之人。”

长宁帝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说道:“哼,都给朕收敛点。泽王,你言辞确实过激。楚遇津,你也不可口出无状。”

这时,一名侍卫匆匆来报:“陛下,御膳房又发现一具尸体,像是负责此次宫宴食材采购的小吏。”众人皆是一惊。

长宁帝脸色愈发阴沉:“看来这背后之人手段狠辣,定要彻查到底。你们都把昨日行踪再仔细说一遍,不得有丝毫隐瞒。”众人纷纷应下,一场关于宫宴下毒案的调查,就此在御书房中正式拉开帷幕,而真相,似乎还隐藏在重重迷雾之后。

穆泽一脸的不高兴,他阴沉着脸站在一旁,心中暗自思忖着:反正该说的话他都已经说过了,这些人究竟还要怎样呢?

其他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穆泽的不满,他们依旧兴致勃勃地讲述着昨晚的经历。楚遇津也不例外,他详细地描述了自己离开大殿后的去向,但却对楚暮冬出现在宫宴上的事情只字不提。

当众人的叙述告一段落时,长宁帝将目光转向了穆泽,再次开口问道:“泽王,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穆泽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他没好气地回答道:“没了,没了!我说的你们又不信!说了有什么用?没准就是楚暮冬下的毒呢!”

说完,穆泽转身准备带着姜雪一同离去,他边走边对长宁帝说道:“父皇,如果没其他事了,我和我的王妃去接我儿子了。”

长宁帝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怒声呵斥道:“急什么!”

穆泽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长宁帝,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急着看我儿子啊。”

姜雪见势不妙,急忙伸手拉住穆泽,试图阻止他继续与长宁帝争执。然而,穆泽的性子倔强,姜雪的阻拦并未起到作用,他最终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长宁帝也只能无奈的默许了穆泽的离开。

穆泽转身离去,脚步匆匆,离开的穆泽去了姜贵妃宫里接走了曦曦。

姜贵妃宫里

曦曦像一只活泼的小兔子一样,在柔软的毛毯上欢快地滚来滚去,嘴里还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姜贵妃坐在一旁,满脸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孙子,心中充满了不舍。她轻声说道:“曦曦,不能陪我一会儿吗?”

然而,穆泽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姜贵妃的请求,他笑着说:“不了,母妃,我打算带曦曦去京城逛逛呢。”

姜贵妃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喊道:“带曦曦去京城?你疯了吗?他还这么小呢!”

穆泽却不以为然地回答道:“曦曦自己也喜欢到处逛逛的,对吧,小家伙?”他低头看着正在玩耍的曦曦,温柔地问道。

曦曦似乎听懂了父亲的话,开心地拍起了小手,嘴里还嘟囔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姜贵妃无奈地看着穆泽,她知道穆泽的性格,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很难改变。可是,她实在担心曦曦这么小就跟着穆泽出去,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怎么办呢?

姜雪拍了拍穆泽的手。

穆泽一把握住姜雪,当然明白姜雪的担忧,但他却不以为意。在京城,他可是泽王,不嚣张任性一点,那还叫泽王吗?

最终,尽管姜贵妃十分不情愿,穆泽还是执意带走了曦曦,留下姜贵妃在原地摇头叹息。

穆泽带着姜雪和曦曦 去的是春意酒楼,主要是吃个饭顺便查账,拿分红。

穆泽到春意酒楼的时候,里面人声鼎沸,还有说书先生在说书。

小二一看就忙把穆泽迎到了贺楠的包间里。

自从赵安和姜明月成亲后,贺楠就不大愿意跟赵安一起了,主要是赵安自己也不经常出来,一直在陪着他的新婚妻子姜明月。

酒楼包间里

踏入春意酒楼的包间,一股典雅庄重之气扑面而来。雕花的门窗细腻精美,镂空处勾勒出花鸟鱼虫的生动姿态,阳光透过窗棂,洒下斑驳光影。

包间中央,一张梨木圆桌稳稳摆放,桌上的青花瓷餐具精致无比,细腻的瓷质泛着柔和光泽,绘着的淡雅兰花仿若散发着缕缕幽香。几把椅子皆以红木制成,座面铺着柔软的锦垫,既显华贵又不失舒适。

墙壁上,一幅水墨山水画卷悬挂其中,山峦起伏、云雾缭绕,笔法飘逸洒脱,给人以宁静悠远之感。旁边还挂着几幅书法作品,笔锋刚劲有力又不乏灵动,彰显出浓厚的文化底蕴。

角落处,设有一个精巧的屏风,其上绘着古代仕女图,身姿婀娜、面容姣好,一颦一笑皆刻画入微,仿佛在静静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包间顶部,几盏灯笼低垂,红色的绸缎灯罩洋溢着喜庆氛围,若是夜晚点亮,暖黄色的灯光定会将整个包间映照得温馨而迷人。置身于此,既能享受美食佳肴,又能沉浸在这古韵盎然的环境中,感受古代文人雅士的闲情逸致。

这是姜雪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来到春意酒楼。上次的不算。

“咦,七皇子啊!你怎么来了?”贺楠正坐在屋里,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壶酒,他已经喝了不少,脸色泛红,眼神也有些迷离。

“你说呢?”

听到穆泽的声音,贺楠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哦,是你啊,七皇子。快进来坐。”他热情地招呼着穆泽,然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穆泽看着贺楠这副模样,心中有些无奈,“我来拿分红的。快,把钱给我。”他伸出手,直截了当地对贺楠说道。

贺楠一听,顿时愣住了,“什么分红呀?我可没有。赵安那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整天就知道陪着他的新婚妻子,心肝宝贝的叫着,哪还有时间给我分红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搭在穆泽的肩膀上,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赵安的不是。

“他们俩啊,真是琴瑟和鸣,如胶似漆,早就把我们这些兄弟给忘到九霄云外去咯!”贺楠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穆泽听着贺楠的抱怨,不禁翻了个白眼,“好了好了,你就别在这儿发牢骚了。不就是没拿到分红嘛,至于这么激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