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人的目光愈发炙热。
阮书妤迅速将脚缩回裙下,同时瞪圆了似含春水的双眸。
因为嘴巴被封堵,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但从她那个眼神来看,她应该是骂的听脏的。
李幼安轻笑了声,扬手拿掉了阮书妤嘴巴里的布卷。
“当狗总该给自己找个好主人。”
李幼安顺势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离了他,来我帐下,保你锦衣玉食,富贵荣华!”
阮书妤极具魅惑的狐眸之下尽是轻蔑。
“李公子是在说笑么?”
“你与他相比,云泥之别。”
“若真投到你帐下,只怕我们俩明日都得一起横死街头。”
李幼安凝视她双眸道:“若我说老钱是我的人呢?”
“钱掌柜?”
阮书妤眸色流转出一抹错愕:“清风明月楼背后之人是你?”
在大雍,只要是活人,就难免都要跟清风明月楼打交道。
他们是大雍朝最大的行商组织,涉猎衣食住行等各个行业,并且在各个行业内都是最拔尖的存在。
据江湖传闻,清风明月楼所累积的财富,甚至能比肩国库。
而世人皆知钱掌柜只是清风明月楼面上的掌柜,至于背后的主人是谁,饶是阮书妤这种耳目遍布上京的情报头子都不知道。
见李幼安果真点头。
阮书妤也是满心惊讶。
她如何都没想到,清风明月楼的主人,居然是个这么个看起来混不吝,脑子还有点毛病的玩意。
阮书妤抿了下嘴唇,用力别过脸:“即便你是清风明月楼的主人又如何?”
“与他相比,仍旧是云泥。”
“而我也绝不会做背主之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李幼安却也不恼火,戳了戳阮书妤颊上软肉,另一只手则抚上她的脚踝。
“不妨……”
“让我猜猜你的底气是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你主子会来救你?”
“也会像对付之前那些冒犯你的地皮无赖一样,将我砍断了剁碎了喂狗?”
李幼安好似欣赏什么稀释珍宝一样,轻轻抚摸那一双玉足。
肌肤微凉,柔软的皮肤好似花瓣,光滑的好似绸缎,当指腹擦过足弓,好似珍珠一般圆润光洁的玉趾就像受惊的扇贝般合拢。
阮书妤不由打了个冷战。
忙将双脚藏进自己的裙下,看向他的眼神也充满戒备。
这人不仅是个神经病,还有点变态!
李幼安咂咂嘴,悻悻收回手,这才仰头看向阮书妤。
“不妨打个赌。”
李幼安眸光灼灼盯着阮书妤道:“他不仅不会救你,反而还会将你直接送给我,若我赢了,你从此往后便是我的人,也只能是我的人。”
“呵……”
阮书妤又发出了一声冷笑:“你猜我会不会跟你赌?”
“你赌不赌都无所谓。”
“反正这对你来说就是个必输之局。”
李幼安随手取下了她的耳坠,放在了她的面前:“而若你不想赌,想一了百了,随时都可以。”
说完。
李幼安便转身出了屋子。
阮书妤躺在床上,双眼直愣愣的盯着那耳坠。
她知道,耳坠后面有个不起眼凹槽,外面封着蜡,里面是剧毒,只要沾上一点,不消片刻就会殒命。
她看着耳坠,几次三番的张口,可最终还没有那个勇气直接咬下去……
……
次日一早。
一则惊天大消息在上京城的权贵圈子里炸开,抱月楼的头牌阮书妤叫人抢了。
阮书妤因为那出众的长相勾人的气质,深受上京城的达官显贵们的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