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可就在这时,沈樱儿突然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朝着沈清刺去。
“沈清,你去死吧!”沈樱儿疯狂地喊道。
沈清反应迅速,侧身躲开了沈樱儿的攻击。护卫见状,立刻上前,将沈樱儿制住。
“沈樱儿,你真是不知死活。”沈清冷冷地看着她,“今日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定不会饶你。”
沈樱儿挣扎着,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你夺走了一切,我恨你!”
沈清不再理会她,带着长乐和护卫,坐上马车,缓缓离开了侯府。
侯府内,宾客们议论纷纷,这场婚礼也因为沈清的大闹而变得一团糟。沈永文和冯夫人等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清离开,心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沈清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心中五味杂陈。
她终于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也彻底与侯府决裂。从今往后,她和长乐要开始新的生活,再也不受侯府的束缚。
回到郡主府后,沈清和长乐将那批赏赐妥善安置。
“姐姐,我们以后一定会过得很好的。”长乐拉着沈清的手,眼中充满了期待。
沈清微笑着点头:“嗯,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好。”
回到郡主府后,沈清和长乐将那批赏赐妥善安置。
“姐姐,我们以后一定会过得很好的。”长乐拉着沈清的手,眼中充满了期待。
沈清微笑着点头:“嗯,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好。”
侯府在婚礼闹剧后,声誉受损,沈靖安等人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轻易对沈清再下黑手,只是暗中蛰伏,伺机而动。
而沈清深知,侯府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她开始着手谋划长远的生计。
沈清拿出部分赏赐,在城中购置了几间铺子,打算经营香料生意。
朱雀大街上,沈清仰头望着鎏金匾额上“天香阁“三个字。晴儿将楠木招牌晒出淡淡松香。
“掌柜的,咱们的沉水香又被漕帮扣了!“伙计抹着汗跑来,衣襟上沾着泼皮砸鸡蛋的污渍。这是本月第三次货物被劫。
沈清攥紧手中的毛笔。正要开口,却见长乐举着账本从二楼探身:“姐姐,永昌号把岭南香农的定金抬高三成!“
雕花木梯突然吱呀作响。
沈清站在新盘下的三层木楼前,檐角鎏金风铃在春风中叮咚作响。本该热闹的铺面此刻冷清得诡异,唯有街对面永昌布庄的伙计抱着绸缎进进出出,斜飞的眼风里藏着幸灾乐祸。
“小姐,城南的木匠说接不了榫卯活。“丫鬟春桃提着裙角从巷口跑来,鬓角汗湿的碎发沾在颈间,“城北石匠昨夜全被侯府马车接走了,说是要连夜雕莲花地砖。“
沈清指尖划过门框上积灰的雕花,那是前朝匠人最擅长的“喜鹊登梅“纹。
咔嚓“一声,楠木柜台被泼皮踹出道裂痕。忽然有碎木屑刺入指腹,她垂眸看着殷红血珠渗出——这木料竟被人刻意用盐水泡过,稍加受力便会开裂。
沈清盯着账册上朱砂笔圈出的赤字,眉头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