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离的语气依旧温柔,“不想休息啊,那我们继续。”
说罢,一拳一拳砸在孙家岳的脸上。
很快,孙家岳满脸血迹。
孙家岳趁兰离出拳时,抓起酒瓶瓶肩处抡向兰离的脑袋。
沉闷声后面紧跟着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一道浓重的红色从兰离的额头流下,兰离抓住酒瓶瓶口处,面不改色道:“看来你想玩点儿不一样的?”
“早说啊。”
“既然是玩,也不能只让我一个人高兴,你也得高兴不是?”
说着,他带着孙家岳的手又往自己脑袋上砸了几下,“到你了。”
这一切看在孙家岳的眼里,只觉得恐怖,他抖着嗓子,“你你你、你疯了!”
兰离任凭额头上的血不断流下,好看到极致的眉眼染着血色,宛如地狱之花,“你说的,我跟你玩,你能让我心情变好的。”
不知怎地,孙家岳瞬间想起了那天的白妄,他哆哆嗦嗦地松开握着酒瓶的手,语无伦次道,“对...对不起,我不玩了,放过我吧,是我自不量力,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求...求求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能放过我。”
“听说你缺钱,我有钱,我能给你好多好多钱。”
“不想要钱,我也可以给您好多好多别的东西,只要您能饶过我这一次。”
兰离不为所动,只是握着酒瓶一下一下砸向孙家岳的脑袋,“可是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非要玩。”
孙家岳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失去意识。
“再打下去会死人的。”
池天已经看了好一会儿了,本想不予理会,直接走人的。
但想到兰离可能会给白妄惹麻烦,还是耐着性子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