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艾勇哥。帮我向大娘问好。”童伴稚面带微笑地对艾勇说道。
艾勇听后,不禁笑了起来,他拍了拍童伴稚的后背,说道:“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客气呢?跟你哥我还这么见外!”
童伴稚连忙摆手,解释道:“哥,我这不是跟你客气,只是觉得应该这么说。”
艾勇点点头,继续安慰童伴稚:“你放心吧,二叔他是个很好的人,你和他一起去镇上,绝对安全,不用担心任何事情!”
童伴稚也笑着回应道:“哥,我知道啦。现在可是文明社会,我对社会的治安环境非常有信心,不然我也不会一个人来天濯池啦。”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似乎对这次行程充满了期待。
然而,童伴稚心中却有一种预感,他觉得屯长口中所说的亲戚,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这种预感并非毫无根据,而是源于他在工作中积累的经验。
就在今天上午,童伴稚注意到屯长和夫人在谈论一些具体问题时,总是含糊其辞,似乎有所隐瞒。而且,他们的表情也显得有些不自然,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这些细节让童伴稚心生疑虑,他开始怀疑屯长所说的亲戚是否真的存在,或者说,这个亲戚是否就是他自己。
在回家的路上,童伴稚和他的同伴感受到了许多屯民异样的目光和指指点点。这显然是因为早上那场激烈的战斗,再次成功地将村里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他们身上。
人生往往就是如此,当你犯下一个比以往更大的错误时,人们往往会忘记你之前的过失。同样地,如果你持续不断地犯错,别人对你的错误也会逐渐失去兴趣。他们更多地会去思考和权衡,你是否会损害到他们自身的利益。
童伴稚在返回的途中,脑海中不断思索着一个问题:是否应该将自己的表哥黄清念找来。他觉得自己或许能够在艾家屯这个地方,帮助表哥解决他内心的困扰和心理问题。
当他们终于回到艾勇家时,却发现老何早已守候在家门口。这个老何,正是止郁湾青年养老公寓的心理医生,也是那个曾用治疗牲口的独特方式,将童伴稚从困境中解救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