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安舒把书包放到了客厅,转身就同几个小伙伴来到了院子外,同她们开始密谋惩罚艾安忪。小孩子还受这窝囊气,长大之后还怎么做人,还怎么在艾家屯混了。(不适当(过高)的自尊心,是造成孩子心理问题的首要原因。)
“安舒,你去地里告诉你爸爸,就说艾安忪欺负你。让你爸爸收拾他一顿。”
“不行,艾安忪是个怂包,安舒爸爸不会相信咱们的。”
“就说,艾安忪奶奶欺负咱们,砸安舒家的大门。让安舒爸爸去找艾安忪奶奶理论,艾安舒爸爸不会她窝囊气的。”
“艾安忪不听我的话,还让他奶奶砸我家大门,当众侮辱我,是可忍孰不可忍。”艾安舒叉着腰气呼呼地说,“咱们要家长帮咱们出气太窝囊了,咱们要自己争气。你们敢不敢一起去把艾安忪揍一顿。”
“敢,谁不敢,谁就是小狗!”艾安舒的好朋友艾安萱奶声奶气地表示。
“对,谁不敢谁是小狗。”艾安嫄立马附和,其他的两个小朋友也无话可说了,这关乎她们是不是一个人的问题。
“咱们要找一个袋子,把头捂上。不然,那家伙还会告诉他奶奶,咱们还要挨骂。只要咱们把他的头捂上,让他看不到咱们,他就没法告状。”艾安恩真是一个小聪明,竟然想起这么一个好主意。
几个小朋友说干就干,二十分钟之后,一次很狗血的恶作剧即将在艾家屯上演。也许是今天学校里的老师心情比较好,今天的作业并不太多,小朋友们做完作业之后,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艾勇家。就在艾安忪回家的时候,被这几个小伙伴给揍了。
艾勇听到堂婶给自己消息的时候,正在准备回家。听到消息之后,连工具都没有拿就跑回了家。跑到屯口,看见自家门口,停了一辆警坊的三轮摩托车。而且听到了自己女儿撕心裂肺的的哭声,于是更加拼命地往家跑,在他跑回家的时候,看到童伴稚已经倒在了一棵枣树下。
就在半个小时,小安舒掐着腰,站到了两个坊察的身前,给童伴稚辩解:
“野猪叔叔没有指使小朋友揍艾安忪,我们不知道是谁揍的他!”
“你为什么指使小朋友去打别的小朋友!”一个坊察责问童伴稚。
“什么,啥时候的事情,我有什么动机要指使孩子们打架。”童伴稚此时被这种气氛搞得伤神,加上身上的病痛,显得摇摇欲坠。
“你装什么装,不是你指使,我孙子怎么会受伤。你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个野种,来到了这个光棍汉家。我孙子想在他家写作业,你锁着门,不让孩子来写作业。我敲开门之后,就让孙子在这里写作业。但是他心怀不满,在我孙子回家的时候,让几个孩子打了我孙子。”艾安忪奶奶站在坊察面前,大声地吆喝着。
“是不是这么回事?”一个坊察面向童伴稚问询。
“坊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童伴稚强打着精神回答道,“我这些天一直在家里养伤,你看这身体,走路都费力,更别提打人了。昨天我辅导孩子作业,很累,艾勇哥就说,先不让孩子们来打扰我了,让我好好养身体。今天孩子回来,就把门锁上了。但是这位大娘的孩子有学习的需求,就让他进来了。这些,孩子们都能作证。孩子进来之后,我就看着孩子写作业,一刻都没有离开,这些孩子都知道。”
“嗯,”坊察看看了童伴稚的神情和身体状况,感觉不像撒谎。“那你说说这个孩子为什么挨打了?”
“就是,你不是什么好人,就知道狡辩。都像你说的那样,我孙子怎么挨打了!”
“至于孩子挨打,他没有发生在这个院子里,真的不知道。”童伴稚表示自己毫不知情,并开始反问艾安忪奶奶:“大娘,你是怎么判断是就是我指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