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玖烛哥。你刚才说,就是艾勇家的邻居,如果她生了孩子,你替她辅导功课。怎么回事儿?她没有孩子吗?”
“是啊,他没有孩子。”
“那你刚才有点儿损啊,人家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刚才为什么揭人家的短?是不是因为你揭人家的短,人家才骂的我?”
“你想多了,她说我的那句话。就对咱们充满了敌意,你懂吗?他那属于在我的伤口上撒盐。”童伴稚很无奈的说。“这几天屯里对我有些误会,她就是先揭我的短的。我先揭他的短,你把她想得太善良了。”
“怎么回事儿?给我讲讲呗。”
“你知道的,我曾经给艾勇哥家的女儿辅导过功课。那个时候屯儿里的小孩子,都聚到了艾勇哥家的院子。热热闹闹的,就让她很生气。”
“为什么呢?只是孩子在他家门口儿他就生气呢。”
“你知道她没有孩子。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吧,我也说不出来。就是他见的其他人家的孩子都会骂人家一下,安舒不是说了吗,他见谁家的狗,人家的小狗都要骂两句。这屯儿里的这么多孩子,在他家门前乱逛,她心里就很生气。”
“就是因为这所以就怀恨在心了,今天就来找咱们麻烦呢。”
“怎么说嘛?有这方面的原因。还有就是刚才前几天,安舒的老师,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让安舒回家叫家长,老娘们儿在村里四处说孩子犯错了被开除了。不仅背后说当面儿也说,这很容易给孩子造成心理负担,让孩子逃学,厌学的。因此,我就很生气,我就说要问候他十八不代祖宗。她当时就生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可能今天就是来寻仇的吧。”
“那你这么说我就可以理解了,他确实没有在你身上占到便宜啊。”
“其实我也是个外村人,也是不想招惹她的。孩子在艾勇哥家学习的时候,我基本上都是三天两头的去她家道歉。但是她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那就是个小人,畏威而不畏德。”
“哦,这一点我好像明白了。你说我也没有得罪她,我今天第一次来又没有招谁惹谁。她骂我干什么?骂的那么难听。”
“那也许是小想捏捏你这个嫩柿子呢!”
“她捏我的软柿子,我看她是积攒像碰石头。”
“好啦,好啦,不聊她了。你这也算是在艾家屯立威了,以后没有人敢招惹你了。”
两个人说完这句话之后,又陷入了一会儿的沉默。
“玖烛哥,你说,她属不属于他们那一代的守村人呢?”
“谁呀?”
“就是今天和我们产生矛盾的那个女的。”
“这个我不知道,不是说守村人都是男人吗?哪有说女人是守村人的?”
“我是说她男人。”
“他男人都娶媳妇儿了,应该不算是。我们通常意义上说的是村人都是光棍儿啊。”
“但是他没有后代呀,和光棍儿有什么区别?”
“你这个思想很危险啊,现在都不让说没有后代了。小心女权同志说,你这是在物化女性,女性不是生殖工具。”
“这里就咱们两个,咱们两个开诚布公聊聊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