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姐!”温老六听到三姐的呼喊,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冲向挖机,准备将童伴稚从上面扫下来。他一边跑,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你这臭小子,简直坏到骨子里了!竟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败坏我姐的名誉,还连累我们家的声誉受损。看我今天不把你从那门楼子上狠狠地扒拉下来!”
然而,就在温老六即将登上挖机之际,童伴稚却突然面不改色地大声喝止道:“温老六,我问你,昨天你是不是在温大狸给你打完电话之后,就带着你的那帮狐朋狗友,去把解七奋给狠狠地揍了一顿?”
面对童伴稚的质问,温老六先是一愣,但很快便恢复了嚣张的气焰,理直气壮地回应道:“咋啦?那解七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他在我们家骗吃骗喝不说,还一点儿活儿都不干,净给我们家添乱。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还敢辱骂我姐!我揍他一顿,那都是便宜他了!”
温老六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然挥舞起拳头,满脸怒容地对童伴稚吼道:“我告诉你,童伴稚,以后我要是再见到那老小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我见他一次就揍他一次!”
面对温老六的威胁,童伴稚却显得异常镇定。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然后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哦?是吗?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警坊的人恐怕已经到了温家窑,正准备去抓你呢!”
“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就这点破事儿,警坊才懒得管呢!”温老六一脸不屑地吼道,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明显的轻蔑和不屑。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内心确实慌的一批。
“昨天那老东西确实报警坊了,可那又怎样?警坊的车是去了,可我们大摇大摆地从坊察旁边走过去,他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温老六继续说道,脸上的表情愈发嚣张,似乎对警坊的不作为感到十分得意。
“今天他们怎么可能抓我?你这小兔崽子,居然还拿这事儿来吓唬我,我看你是活腻了吧!”温老六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童伴稚,威胁道,“赶紧给老子从门楼子上滚下来,不然等老子亲自上去把你给扫下来!”
然而,面对温老六的威胁,童伴稚却丝毫没有被吓倒。他站在门楼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温老六,脸上露出一丝镇定自若的笑容。
“温老六,你可别太张狂了!”童伴稚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在空气中回荡,“你以为警坊昨天没抓你是因为怕你吗?错!那是因为解七奋之前几次调解都是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把坊督和坊察都给彻底激怒了!”
童伴稚稍稍停顿了一下,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然后接着说道:“他们早就对解七奋忍无可忍,一直想找个机会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而昨天你们把解七奋狠狠地揍了一顿,这可真是帮了他们大忙了,正好让他们出了这口恶气!所以啊,他们才没有抓你。”
说到这里,童伴稚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但是,你别高兴得太早!今天早上,《溪川观察》已经把你们的事情给曝光了,现在整个警坊都面临着巨大的舆论压力呢!你想想看,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坐视不管?所以,我敢肯定,他们肯定会立刻采取行动来抓你的!”
童伴稚的语速越来越快,似乎想要一口气把所有的话都说完:“而且,我还听说稀寿仙翁集团也知道了温三狸的事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现在肯定也在四处寻找你姐姐呢!而且,他们还开出了四百万的高额悬赏!你想想看,这可是一大笔钱啊,谁能不心动呢?”
“你简直就是信口胡诌!那都是八九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早就已经成为历史了,怎么可能还会有人来抓我姐呢?你肯定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至,所以才会如此胡言乱语,妄图给自己多争取一点活命的时间罢了。只可惜啊,你这如意算盘打得虽好,但是你却打错了主意,爷爷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