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懿王:天再旦!天再旦!(1 / 2)

“叮,姬繄扈,号曰“共(恭)”,在位期间,西戎、淮夷复起,在宗周财政紧张的情况下,他勉强维持住大局,赐蓝品房间。”

“繄扈!你怎么回事?你爹我留给你的这么好的局面,就给你干了二十几年,就败光了?”

共王繄扈一进来,都还没有缓过劲来,就被穆天子给喷了一顿,他委屈巴巴。

“父王,你国库里一毛钱都没给我留,也能叫大好局面吗?”

“好家伙,臭小子还敢和你爹顶嘴!”

“你爹我把西戎蛮夷揍的服服帖帖,这些都不要花钱吗?”穆天子继续说道。

“没想到这群家伙才过了这么四五十年就复起了,早知道当初应该对他们更狠一点!”穆天子有些后悔。

“父王,你当年就该听祭公的话,不该去打犬戎。不然犬戎只会成为我姬周在西土的屏障,而不是敌人。”共王繄扈埋怨说道。

关于打犬戎的事,从祭公开始,到来到聊天群,天天有人在穆天子面前唠叨,他双手叉腰,默不出声。

“唉,为了搞钱,我不得不允许卿士们能够自由转让土地,以此让他们多纳点税。”

武王发:???

成王诵:???

“繄扈,那是王土!是天子赐卿士们,供他们在王畿内生活的土地,天子随时可以收回的。“成王诵气坏了,不禁大骂道。

“你让他们自由流转,这还是王土吗,已经可以算他们自己的土地了?”

“没办法啊,成王爷爷。犬戎不像东夷,有畿外诸侯在那里挡着。”

“要让卿士们团结一心,给点报酬是必须的。”

“但西土就那么大,我总不能全分封给了他们吧,那我这个天子真成光杆司令了。”

“所以还是给他们点特权,我也顺便赚点钱。”

“而且其实父王在位的时候,自由流转土地已经挺常见了,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咳咳。”面对诸王的注视,穆天子尴尬一笑。

“没办法,我东征西讨也很烧钱的嘛,有些现象也就默许了。”

“我努力经营父王重新打下的南土,每一笔贡赋都亲自核算,节衣缩食,补上了父王晚年的财政窟窿。”

“好家伙,繄扈,你把自己吹的这么兢兢业业,怎么不说说在西戎巡游,抢了密康伯三个老婆的事?”

“父王,那是我先认识的,怎么变他老婆了?”

“自母后去世后,父王眼里就只有弟弟辟方,对我不闻不问。”

共王繄扈老汉落泪,似乎被穆天子虐待的很惨一样,看得诸王都要同情心泛滥了。

“我每天都战战兢兢,生怕服侍不好父王。”

“后来终于能够独立自主了,这密伯老是和我对着干,连美女都要和我抢!”

“我不干他丫的!”

“繄扈,我可没亏待你啊,把天子之位都传给你了,你可别在先祖们面前诬陷我。”穆天子急忙辩解道。

“父王,你老是说辟方有德,我不如他,这不是偏爱是什么?”

“繄扈啊,咱们大邦周从八十老汉,到三岁小儿,都知道辟方有德。“

”这是事实!怎么能说是我偏爱呢?”

天子囏元年,朝阳刚刚升起,东方鱼肚白。

被称作有德的豳公辟方率领畿内卿士站于一侧,另一侧以齐侯慈母为首,领着畿外诸侯向天子囏和穆姜、共妫朝拜。

今日是天子囏登基的日子,由于爷爷穆王和父亲共王的超长待机,天子囏即位也已经不再年轻。

天子囏显得有些慌张,他看了看身旁浑身威仪的穆姜,又看看阶下面无表情的豳公辟方和齐侯慈母。

“二十多年过去了,太孙怎么还是这么怂,一点变化都没有!”

虽然看到了爱子辟方,穆天子很高兴。

但又看到了不成器的太孙囏,穆天子又沮丧起来。

“这个样子,怎么管理偌大的大邦周?繄扈,你干什么吃的?”

“父王,这不是我不给力啊。”共王繄扈又觉得有些丢脸,对穆天子小声说道。

“实在是嫡母太强势,我都怕的要死,别说他了。”

\"一个小姑娘,姬囏和她差不多大,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