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跟她讲了很多关于女性权益,女性力量,女性健康等等,甚至还举了很多她一路上以来的成功案例。
苏琳琅惊讶了,没想到木蕴这人还真是干了不少大事,甚至还成立了一个妇女组织,同时也让她知道了这个时代的女人原来是可以有和离这一说的。
于是,木蕴一走,苏琳琅便拿了纸笔,直接写下了和离书。
『宿主,你不做任务了?』
“做任务跟我和离有冲突吗?”
“再说了,养不教父之过,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
魏昭好就是丞相大人教子有方,魏昭不好便是她管教失德。这赔本买卖她不干了!
苏琳琅手握和离书,心情倍儿好,整个人看上去甚至又年轻了不少,配上她今日浅蓝色的装束,看上去就像个豆蔻少女,回家的这一路,收获了不少人的目光。
天色全然暗下,她刚回家没走几步便见一白衣冷面煞神等守在她的必经之路。
魏砚其实在这里守了她一整天了,生怕一个不留神这人就躲进院子里去了,阴雨天有些冷,冻得丞相大人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苏琳琅脚步一顿,当下转身就想绕过他,她并不想破坏好心情。
“站住!”魏砚重重地放下茶盏,“你今天去了哪里?!”
质问的语气让苏琳琅的好心情瞬间全无。
似乎得不到她的回应,魏砚是真有些生气了,“苏氏,为夫在跟你说话!”
闻言,苏琳琅深深吐出一口气,转身道:“原来你是在跟我说话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审问犯人呢?”
“伶牙俐齿!”
她今日并没有佩戴任何饰品,只是用简单的玉簪妆点,却比平时更加让人生怜。
魏砚心神一晃,随后又紧了紧隐在袍下的手,今儿个他必须要把夫纲立起来,不能再心软了。
“苏氏,你屡次弃家于不顾,当罚!”
“你说什么!”苏琳琅瞬间瞪圆了眼睛,“你还想罚我?!”
“就罚你抄录《女诫》十遍,明日早朝前送与为夫检查!”
慕容白曾经让他夫人抄了一百遍,但魏砚觉得一百遍有些多了,十遍就刚刚好,既能起到惩罚作用,又不会影响苏氏休息。
就在魏砚幻想第二天自己小意温柔的妻子能回来时,面前的苏琳琅却不干了。
“好好好!你跟我算这个是吧!”她撸起了袖子,三两步冲到了魏砚面前,“那我问你,之前你不管不顾不回家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罚自己!就只许你放炮仗,不许我点灯笼了?!”
“那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魏砚被她说在了气头上,再开口时已经收不住了,“让你平时多念点书!怪不得能把昭儿教成这样!”
说完其实他也有些后悔了,尤其是看到面前红了眼眶的苏琳琅,顿时肠子都青了。
“魏砚!你终于把这话说出来了!”
苏琳琅泪眼婆娑,这具身体这些年受得委屈在这一瞬间尽数爆发了。
“魏昭变成这样是我一个人的错吗!从小到大你可曾管教过他一次?!问过他一句?!”
“相夫教子本就是女子分内之事!”魏砚说完这句话后,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