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琅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连忙否认,“你听我说…”
此刻的温言哪里听得进去解释,这么多天的妒火已经烧光了他所有的理智。
“我给你钱!”他伸双手把苏琳琅禁锢在自己怀中,对着她翕动的红唇吻了上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
苏琳琅的挣扎对于温言而言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看起来更像是情趣。
麻花、草莓、果汁被溅洒了一地。
直到他将人压在了沙发上,女人的双手被她捏住高举在了头顶,看着他单手解皮带的扣子的动作,苏琳琅的眼里终于漫上了恐惧,“温言,你听我解释,他不是…”
剩下的话再次被吞没,温言咬着她,眼里的嫉妒随着她的挣扎越发深沉,他不顾她的反对,亲手在那身每天都要精心保养的白皮子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他不是谁是?木童吗!?”
比起其他人,他更嫉妒木童,她对木童是不一样的,木童没有她喜欢的东西,但她依旧每天与他打的火热。
温言是慌乱的,这个少年就跟曾经的他一样,傻傻的以为能得到她的爱,凭什么是木童,凭什么不能是他!
“温言,不要!”
在苏琳琅的尖叫哭喊声中,他撕碎了她身上最后的防卫,看着面前的美景,他的呼吸不由一窒…
可这样的香甜,这样的可人,又有多少人品尝过…
困在胸膛里的野兽彻底被释放,温言发了狠,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直到切身感受到了那层真实,温言僵住了身体,“怎么会……”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啪!”响亮地耳光彻底将他打醒,苏琳琅死死捂住自己身上的衣服,满是泪水的面上更是一脸绝望,“你混蛋!”
窗外的夜色深浓,客厅里,灯火通明,灯光透过灯罩照亮了屋内的一片狼藉。
苏琳琅早就跑回了房间。
只剩温言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纯白的沙发上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红色发愣,这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的,她不是谈过好几任男朋友的吗?
脑子里不自觉地脑补出了很多苏琳琅游走在各色男人之中,小心地保护自己的可怜模样。
又想起他刚刚的所做所为,温言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他确实是个混蛋。
屋内,苏琳琅悲从中来,忍不住小声的呜咽了起来,似乎怕被屋外的大恶魔听见,又兽心大发,甚至连哭都不敢大声哭。
『宿主,你这次还真是沉迷表演啊!』
“你说什么呢?我这可是尽心尽力做任务。”
『呵呵!你刚刚要是挣扎地再剧烈点,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到那种地步。』
“哇哦,小纯,学坏了哦,你刚刚有在偷看哦…”
『……』
终于苏琳琅觉得自己哭的差不多了,双眸都红肿了起来,配上那一身惨不忍睹的痕迹,实在是看起来可怜的不行。
她拿着换洗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沙发上坐着的人下意识起身。
苏琳琅的眸光怔怔的,像是个被抽去灵魂的瓷娃娃,看得温言心疼得不行。
她住的是客卧,房间里没有浴室,洗澡就必须经过客厅去另一边的洗手间。
温言扫了眼她穿得密不透风的衣服,伸手拦住了她,“去我那里洗吧,有浴缸…”
男人的话让苏琳琅的眼睛陡然瞪大,身体更是控制不住抖了起来,她紧咬着牙齿,抬起手,“啪!”的一声,又是一耳光。
温言:“……”
他发誓他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她现在泡个澡会舒服很多,只是这话在苏琳琅听来就是一个过分至极的暗示……
客卧的门再一次被紧紧地关上了,温言的心里又苦又涩,脑子里更是不自觉地想到了那日木童所说,无家可归的弱女子,在这一刻更加形象了。
自己居然对这么一个可怜的姑娘做出了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