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两口锅一中午的时间林雨荷已经提炼出不少白糖,只不过提炼出的白糖呈白色的粉末状。
大门外传来白大舅的大嗓门,“明天荒地开业,生意肯定错不了,今天就有过路的在打听。”
“大白天怎么还把门给锁上了,娘,娘开门,”林父站在篱笆院的大门前,朝里面扯着喉咙喊。
“来了,来了,你喊啥呢喊!”林阿奶从厨房里出来开门,“雨荷在厨房里忙活呢,你们都出去了,我就把门给锁了。”
几人进院,林雨荷就给几人一人倒了碗水,“舅舅,你们尝一下我倒的水甜吗?”
自己家人都喝过加了白糖的水,只有白家的两兄弟没喝过,林家人也没说水是甜的。
白家的两位舅舅又看了一眼面前的水,一碗白开水还能是甜的,“我外甥女倒的水那还能是苦的吗?当然是甜的。”
看来他们是误会了。
端起水喝一口,有点不相信,又喝了一口,“嗨,还真的是甜的这里面是放糖了,那糖水怎么不是。”
“舅舅,这糖是白的所以糖水也是没有颜色的,你们过来看看,”林雨荷把两位舅舅拉到厨房,掀开放在厨房一个角落的水缸,满满的一缸白糖。
“这这是糖,白色的糖,”两个舅舅说话都结巴了,用手捏了一点放在嘴里尝尝,就这样还有点不敢相信,第一次见到白色的糖粉。
白家两兄弟互相看了一眼,有点明白那几大车糖是干啥的了。
“雨荷,我看你家就一个石臼也不够用的,不行我去石坊那边再买两个,”两个舅舅一说石臼林雨荷就想起来了。
她得改造石臼。
还有一件大事,“阿爷,咱家得买个牛车了,不好朝荒地搬东西,老李头的牛车明天还是得跟大哥去镇上。”
“不买,一头牛再加上大车得个三十多两银子,”林阿奶心疼刚到手的银子还没捂热乎又要给出去。
“荒地用的东西让你爹跟你小叔用扁担挑过去。”
林父虽然不知道林阿奶手里有多少银子,但是他知道买牛车要好几十两,他宁愿肩膀辛苦一些。
“买,我等会就去镇上买,”别人说的再多,都没有林阿爷说一句管用,还喊着白家的兄弟跟他一起。
“亲家大侄等下你跟我一起去,你们对镇上熟,还是得靠你们帮忙。”
白大舅挠了一下头,“林伯,要去咱就得赶紧,镇上的牲口集市,只开上午一罢集就没了人。”
想到明天确实要用着急,“老婆子快点给我拿银子,孩子她大舅你现在就跟我去,咱们到了集上在吃饭。”
林阿奶心里虽说不想拿钱,看到林阿爷这么着急,进屋把零散串成串的铜板拿了出来,另外还给了四十两分银票。
“你们今天带的银子多,集市上的人不少,可得注意点,”林阿奶给完银子是叮嘱在叮嘱。
集市上啥人都有,她很担心。
“大娘,你别担心,我们兄弟跟着一起去,正好我回家拿点东西,”白家二舅也提出跟着一起去。
“那感情好,你们赶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