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记住你今日对我的承诺,我吃好了,食案拿下去吧!”
谢酒儿打发出去了欢歌,洗漱完就开始休息,就算坐在马车上,一整天下来也是很累的,何况玄墨大师讲了,明日要酉时出发,真是要了命了。
按照他们目前的进度,再有十来天差不多就到宁州了,商行的纸张生意看样子不错,因为往回走的时候,她已经在西域都见到了自家的产品。
按照她的指示,所有商行的产品上都印着朝阳二字,商行如今借着卫生纸已经小有名气了。
接下来,她要早早的为漕运做准备了,毕竟想造出一艘大型货船,免不了要花费人力物力慢慢去尝试,好在有了这大半年的沉淀,算是存了些钱够造船时霍霍的呢。
第二日早上,谢酒儿老早就让欢歌将自己的孝敬费给玄墨大师送了过去,果然,早饭可口了不少。
欢歌被玄墨大师爱财的表现惊的一愣一愣的:“这得道高僧不应该视金钱如粪土吗?这玄墨大师这也太……该不会是假的吧!要么就是徒有虚名。”
谢酒儿挑了挑眉:“你呀,就是沉不住气,不要轻易下结论,你不相信玄墨大师,难道还不相信皇上吗?
皇上可不是会轻易给人施礼的人,那日分别时,皇上对大师的态度你也看到了,这就足以证明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欢歌半信半疑:“话是这么说,但是以前见过的那些僧侣都是一副十分寡淡的模样,玄墨大师誉满天下,看着还没普通的僧侣心静呢。”
谢酒儿嗤笑:“心静?什么是心静啊!你觉得僧侣寡淡,不在乎身外之物,可是,谁家在寺庙点长明灯不要香火钱,谁家做法事,不使点银子。”
欢歌边收拾东西边回话:“姑娘的意思是和尚也爱财,没有他们表现的那么清高。”
谢酒儿见怪不怪:“这跟清高不清高的有什么关系,人家也要生活,寺庙里的香火钱都是别人自愿给的,寻常寺庙又没像往生教一样诱骗百姓,沾染政权。
玄墨大师在五台山待得舒舒服服的,皇上将人家叫过来,他一大把年纪了,这一来一回赶路多辛苦,人家拿些银子也不过分啊!
我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我就是觉得这老头子还挺爱记仇的,银子递的迟了些,就给我吃了一顿苦的发麻的药膳,可真记仇。”
说话的功夫,主仆两人已经出了门,又要赶路了,谢酒儿到院子时,玄墨大师穿着一身灰白的褂子精神抖擞的从房门里走了出来。
谢酒儿侧身行礼:“大师早。”
玄墨大师面色温和:“气色看着好了不少,药膳好好吃 看样子效果不错,出发吧!”
谢酒儿应声跟着往门外走,上了马车,欢歌就忍不住咯咯咯的笑出了声:“姑娘,我怎么觉得玄墨大师今日早上对你和蔼了不少,莫不是递过去的银两起了作用?”
谢酒儿点点头:“有可能是银子的作用,也有可能是老头子心情本来就好,说起来他心情好像一直不错,我没见他怎么说话面露忧思啊!”
欢歌想了想:“也是,看样子,玄墨大师虽然爱财,但道行还是很高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