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完颜烈得知巴卡尔、都俊乃至哈赤,连同那两千多精锐铁甲军尽皆投奔叶辰之时,顿时间气得暴跳如雷,七窍生烟,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狂狮,在帅帐内来回踱步,怒吼连连。
“这群叛徒!竟敢背叛我!叶辰那小子只是一个大夏人,他竟然能够让我的铁甲军投靠他,简直是岂有此理!”完颜烈咆哮着,脸颊因愤怒而扭曲,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的铁甲军,本有三千多号人,如今却只剩下了几百个亲兵,这怎能不让他气急败坏?
为了尽快补充兵力,完颜烈开始四处招兵买马,企图东山再起。然而,他招募的新兵皆是些乌合之众,战斗力低下,与昔日的铁甲军相去甚远。
叶辰得知此事后,不禁哑然失笑。他调侃道:“完颜烈这家伙,真是病急乱投医。那些新兵蛋子,恐怕连刀都拿不稳,还想与我玄甲军抗衡,真是笑话!”
于是,叶辰决定派玄甲军去“关照”一下完颜烈的新兵。玄甲军将士们接到命令后,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夜幕降临,玄甲军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完颜烈的新兵营地。他们先是放了几把火,将营地照得如同白昼,然后便开始戏耍那些新兵。
有的玄甲军将士装扮成鬼怪,吓得新兵们魂飞魄散;有的则故意露出破绽,引诱新兵来攻,然后突然反击,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整个新兵营地乱作一团,喊叫声、惨叫声此起彼伏,滑稽至极。
完颜烈得知此事后,更是气得暴跳如雷。他怒吼着:“叶辰!你竟敢如此戏耍我!我与你誓不两立!”然而,此时的完颜烈已如同困兽之斗,根本无力回天。
叶辰得知完颜烈的反应后,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他调侃道:“完颜烈啊完颜烈,你何时能学会收敛一下你的脾气呢?你这样的人,怎么能成大事呢?”
而叶辰这边,戏耍完颜烈的游戏还在继续。每天夜里,玄甲军都会拿着一个铁锣,“咣咣”地敲,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完颜烈被这声音折磨得夜不能寐,每当他准备入睡时,那“咣咣”声便如约而至,如同催命的符咒。
他怒不可遏,派出新兵前去查看,却只见一片漆黑,连个人影都瞧不见。新兵们回来报告,说是听见了声音,却找不到人。完颜烈气的将新兵们痛骂一顿,却也无计可施。
又过了一天,叶辰让玄甲军去铁甲军新兵营帐内扔了几个烟雾弹,顿时,新兵营帐内烟雾弥漫,视线所及之处皆是一片白茫茫。新兵们被烟雾呛得咳嗽连连,四处乱窜,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之中。
有的新兵被烟雾迷得晕头转向,一头撞在了营帐的柱子上,疼得龇牙咧嘴;有的则互相撞在了一起,摔倒在地,滚作一团。整个营帐内乱作一锅粥,滑稽至极。
叶辰站在营地外喊道:“完颜老儿,有没有觉得很熟悉?那日倭国忍者就是这样袭击你们的对吧?”
完颜烈在营帐内听得外面乱作一团,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怒吼着:“叶辰!你欺人太甚!我完颜烈与你誓不两立!”
叶辰闻言,继续喊道:“完颜老儿,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的铁甲亲兵吧,哈哈哈哈哈!”言罢,他笑声朗朗,回荡在空旷的营地间,与完颜烈的怒吼形成了鲜明对比。
完颜烈怒火中烧,正欲亲自率军出击,却被帐下的亲信劝阻。亲信颤声言道:“主帅,那叶辰狡诈无比,此时出击恐正中其下怀。我们还是坚守营地,待时机成熟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