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好看（小甜~）

他真好看（小甜~）</p>

方寄没再站在窗边，消失在窗后的黑暗中。</p>

他的姑姑方贞莞久久看着这道窗口，底下那些灯火在她眸底，像是虚幻缥缈的橘红云海。</p>

今日这场行动实属意外，那些暗器便是她打出的……</p>

盯着飞霜阁是陈夫人下得命令，今晚楚筝刚带着舒小青过去，早早等在那的方贞莞便一眼在暗中注意到了她。</p>

楚筝，这个曾是颜青临手下的。芸芸众生嘛，他也讨厌。师父从来没让我跪过，并告诫我父亲，不可让我下跪。所以家中逢年过节，祭天祭祖，谁都要跪，独我站着。族中长辈因此对我不满，来训我时，我父亲在我身后给我撑腰。谁让整个夏家，我父亲最大呢。”</p>

说到这，她的笑容变得俏皮轻快。</p>

听起来都是快乐的往事，但想到如今的定国公府，沈冽唇边笑意变浅，黑眸越深，不掩心疼和柔情。</p>

“扯远了，”夏昭衣轻叹，抬头看向浮空之月，“如果今天是我二哥，他肯定不会如我这般犹豫，他会尽力保下衡香，绝无二话。但我委实迷茫，我若保这衡香，我是保一时，还是保一世？我从来不曾想过要去扛起对一方生灵的责任。我是希望他们平安无忧的，可我做不了官。”</p>

“如果焦进虎是来灭衡香的，你一定会尽全力去保。”沈冽说道。</p>

“这是自然，远得管不了，可若就在近处的屠杀，即便是我师父，他也会管。”</p>

说完，夏昭衣一顿，侧头看向沈冽。</p>

沈冽回看着她，眼眸隽永安宁，平静如水，却好像能望进她心里。</p>

“……你点醒我了，”夏昭衣说道，“焦进虎若真的对衡香下手，便是开了一个先头。”</p>

“衡香处于战略之地形，说是要塞都不为过。”沈冽说道。</p>

“嗯，北上就是游州，田大姚绝对比谁都希望衡香保持如今之态。而若焦进虎打破这僵局，宋致易也是第一批坐不住的人。云伯中也是，他本便是李干朝廷的兵马，而东平学府曾是李干官学。若焦进虎拿下衡香，那天下都将有了一个发兵借口。届时，保了衡香五年太平年岁的东平学府，极有可能成为衡香之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