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可爱，还有点憨，我喜欢这样的海豹。毕竟我也从没近距离看过海豹啊。”

柳如烟有点吃惊，听江辉的语气这难不成连去海洋公园也没有一次？

“你这童年过的……”

“你说我6岁到12岁之间的童年时期吗？那个啊，本应属于我的童年，也因为妹妹的出生打乱了啊，而且那时候我还被霸……”

江辉差点说漏嘴，他可没有自揭伤疤的抖m属性。

可惜就一个字，被柳如烟从中捕捉到了。

“小学弟，我刚才听到了，你，在小学时代被霸凌了是不是？你的小学同学为什么要霸凌你？”

为什么……能有为什么吗？江辉有点没有看懂柳如烟问的问题。怎么她觉得，被霸凌是件很少见的事情？

转念一想，她作为一个有点钱的小富婆，在学校里面应该没人敢得罪的。估计是不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为什么会遭到霸凌吧？

“大概是因为我的脸太帅，加上成绩好，跟女孩子相处得比较好，于是有人嫉妒了呗。而且你也应该知道，其实现代人的思想已经开放了，连小学生有胆大的都敢谈恋爱的。而嫉妒的来源，不就是那些霸凌我的男生，都喜欢着某个女生，那个女生跟我相熟了点，就各种手段对我动手霸凌了呗。不过没事，我后来都报仇了。”

“这样啊，小学弟，你这活得似乎是有点累了吧？”

“没事，都过去了，而且我对于霸凌确实是深恶痛绝的，柳学姐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左脸，其实有一个小小的疤痕。就是一次被人用铅笔刺伤的，我清清楚楚记得那个人的样子，就算过去那么多年，依然脑海清晰。柳学姐，你说，记仇一个人，往往都是因为深刻的事情才记得如此清晰。可其他人除非爱过，否则都会像走马灯似的，会逐渐遗忘在记忆之中吧？小学时候的同学，我已经不记得很多人的名字，甚至连他们的脸，我都开始模糊了，唯有那个几个人我是绝对忘不了的。仇人和喜欢过的人，我觉得，就算是将来过了二十多年甚至更久，我也会记得当初美好的样子吧？”

柳如烟不知道江辉指的的吴敏聪，但是这种痛苦，虽无法感同身受，但是也能理解。

“小学弟，你那个时候，你一定很痛苦吧？”

痛苦吗？其实不算，真正痛苦的，是前世被原来的同桌白月光后来变成黑月光的那个女孩伤害了好几年，直到小学毕业前那次青梅和她的对峙，她才幡然醒悟吧？也绝没有想到，她醒悟过来后，除了弥补自己，更是在相处之中爱上了他，后来即便她在几年后上大学期间被那便宜母亲出卖，被困在m国强行被嫁给尼格，她甚至不惜自杀也要守身如玉，只为了他这个男人……而现在自己重生后，跟她好上了，也是因为看到了她也深爱自己的原因啊……为了不再辜负她们的爱。

“也还好吧，最起码，我自己挺了过来。”

柳如烟深思了起来，开始回味起江辉说的这番话……

她的成长，比起江辉的成长环境好太多，一方面是因为京城柳家的保护，钞能力加上柳家的势力，虽然柳如烟脱离了京城柳家本家自己独立，但是跟本家始终脱离不了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是也正因为柳家本家的影响力在，所以柳如烟从没遭遇到什么校园霸凌。（像辉夜姬那种情况虽然也会发生，但是负责任的说，初中高中的校园霸凌都会或多或少的存在，上世纪80、90年代尤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