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苏海天,看来你还不死心。”
“皇上,我这里有一个朋友,蛊术了得,只要他朝水里吹一次粉末。”
“让苏海天朝里面滴一滴血液,上面就可以显示出他说谎的经过。”
“皇上可愿试不试。”
皇上闭上眼睛,冷笑。
“不必了,要说其他人会说谎,那老妇人怀里的小儿怎么会说谎。”
说完皇上看向苏海天,苏海天跪在地上。
“皇上,皇上,你听我解释啊,皇上,皇上!”
“皇上,苏海天和匈奴勾结,陷害朝中忠臣郑文川,差点酿成大错,害得郑家被满门抄斩,皇上!”
苏宁雨说完,看向苏海天,知道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吧,这可是你教我的苏海天。
“苏宁雨!!!!你这个孽障!我苏家哪里对不起你,你居然敢这样对我,苏宁雨!!!!!”
“你这个狼心狗肺、不知廉耻的毒妇!!!!”
“枉我对你精心栽培。”
苏海天被带了下去,郑家得救了。
“伯父,伯母,郑阳旭,你们没事吧。”
郑文川摇摇头,立马拉着张燕桥的手,把人靠在怀里,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
苏宁兰本来要跑过来质问爹爹,为什么要杀郑阳旭,他不是答应过自己不杀郑阳旭吗?他不是答应过,留郑阳旭一命吗?正当她着急的赶过来时,看见了皇上,看见了苏宁雨。
苏宁兰顿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她双手颤抖,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苏宁雨,为什么哪里都有她为什么她就不肯给自己一条生路。
苏宁兰双手握成拳头,恶狠狠的看向苏宁雨。
她赶紧跑回家告诉娘。
正午时分,苏府的琉璃瓦在烈日的炙烤下泛着刺目的眩光,檐角铜铃发出单调的声响,与蝉鸣交织成一曲诡异的乐章。谁能料到,这看似固若金汤的苏府,即将在顷刻间分崩离析。
“轰!”一声巨响,大理寺衙役用粗壮的撞木,将那扇装饰着鎏金兽首衔环的朱漆大门轰然撞开。门枢不堪重负,发出痛苦的吱呀声,震落了门楣上的金箔碎屑,在阳光中如暮霭般纷纷扬扬。“苏府众人听令!罪臣苏海天陷害郑家,铁证如山,圣上降旨,缉拿其家眷归案!”大理寺少卿霍云霆,身着绯色官服,手持明黄圣旨,声如洪钟,威严的声音如滚滚惊雷,穿透重重庭院。
正房之中,崔兰芝身着蜀锦蹙金绣裙,正对着菱花铜镜梳理云鬓。那精美的鎏金梳子,还停留在发间,突如其来的撞门声吓得她玉手一颤,梳子“啪”地掉在汉白玉地面,断成两截。“究竟发生了何事?”她柳眉紧蹙,眼中满是惊恐与疑惑。
东厢房中,苏宁阳正躺在雕花拔步床上,左手拿着一只油光发亮的烧鹅腿,右手翻着春宫图。听到动静,他肥胖的身躯猛地一震,手中的烧鹅腿“吧嗒”一声掉在绣着百子千孙图的锦被上,油渍迅速晕染开来。“哪个不要命的,敢来本少爷这儿撒野!”他一边含糊不清地叫嚷,一边费力地起身,肥大的脚掌刚踏上地面,就听见外面传来刀剑碰撞的尖锐声响。
与此同时,苏宁轩从书房冲出来,他身着月白长衫,头发有些凌乱。原本他正在研究《宫廷仪轨》,企图从中窥探后宫秘辛。慌乱间,他撞翻了摆满古籍的书架,泛黄的书卷如雪花般纷纷坠落。“你们这是公然践踏律法!”他声音颤抖,却被两名衙役像拎小鸡一样,轻松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