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后。
林玉迩意外的没有到处疯跑,而是像个真正世家贵女一样。
在院子里看她的花。
张嬷嬷一脸欣慰的看着。
不错不错。
这是成长了啊!
努把力,还是有治愈的可能的。
……夫人对不起,我昨天还说你像年猪。
与此同时,一个小花匠正在花圃里认真的除草。
结果直接听见林玉迩的碎碎念。
“怎么没有屎黄色的?蓝色的也没有?黑的也没有?我的蓝精灵啊,我的绿巨人!”
花匠疑惑的抬起头。
左右张望了一下,结果就发现,林玉迩正蹲在一簇开的极其旺盛的山茶花跟前,不止抽它耳光,还骂它。
“人家是红色,你也学着开红色,一点主见都没有,没出息的狗东西,丑死你得了!”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抽的花枝乱颤。
突的,又对旁边的空气说了一句:“小黑,我没说你。”
花匠朝她边上看了一眼,啥都没有。
原来外面的传言是真的,夫人真的脑子真的有病。
对花连抽带骂,还对空气说话。
他赶紧埋头打理杂草,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就在这时,小丫鬟在门口开口:“夫人,将军带着中书令许大人来了。”
“来了就来了呗,区区男宠还要本夫人去接他们吗?”林玉迩抬手又是两耳光抽出,对着山茶花又是一顿输出。
于是。
进了云雪居的薛砚舟和许鹤仪就看见,林玉迩对着一束花在疯狂叭叭。
和边上霸气四溢、冷峻清寒的将军相比,许鹤仪是柔和的。
他今日穿的藏青色白边的上衣,红色下袍,身上是白鹤振翅的图案;腰间系着蹀躞,身形挺拔如松,只是站在那那里便如画卷中走出的人,神韵独超,玉树兰芝。
“夫人这是在做什么?”许鹤仪询问张嬷嬷。
“在看花。”
张嬷嬷神色欣慰:“夫人很久没有这么情绪稳定的时候了。”
许鹤仪明明听见林玉迩骂得很脏,……这叫稳定?
行吧,接下来一个月。
自己可能要好好习惯一下:期待ing……
薛砚舟神色不快:“妈个巴子的,老子要不是看在下个月夫人会去你那里,根本不想让你进来!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就是你个狗日拆了老子的第一个军阵!”
许鹤仪抬手拱了拱。
“将军的军阵很强,巡逻军也很强,我也是侥幸。”
薛砚舟眉头一挑:“老子最不喜欢你这种满肚子心眼的人,和张玉楼一个样,我呸!侥幸尼玛!”
许鹤仪淡淡道:“你就那么讨厌我,我夸你都会被你骂!”
薛砚舟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
“骂得就是你,咋了?你来抢我婆娘还不让我骂啊。”
真是烦死了!!!!
好不容易让夫人适应抱着自己睡觉,结果一转眼,夫人就要去抱着别人了,能不火大吗?
再加上,管家直到今天早上才被放回来。
垮一张脸,把满是针眼儿的手递给将军看,一把心酸一把泪的哭诉。
将军府没几个婆子,他的衣服从来都是管家缝,所以马管家一个男人,针线活很拿得出手。
谁能想到,那几个不要脸的居然会绑架一个男人。
听管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