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扣款信息,司丽雅惊叫起来:“我就一个感冒的挂号费怎么会要这么贵?你们这不是在‘敲棒棒’吗?”这位收费的“白大褂”当然明白司丽雅说的敲“棒棒”的意思。
她的脸色一变,冷冷地道:“你是说我们乱收费是吧?刚才我不是告诉了那位男士吗?我们这里都是专家教授看病,一个专家号在其他医院看病多少?至少挂号费不下于两百元吧?你这才一百元的挂号费,你叫喊什么?”
司丽雅气得脸色一变道:“据我所知,人家这个医疗中心头几个月也都是专家教授们看病,咋那挂号费就都是四元?你们这不就是乱收费吗?”
那位收费员不耐烦地道:“你究竟要看不看?不看就让开!收你一百元怎么了?你就知足吧,我看你的身份证不是三江市的才收你一百元。我们这里刚刚才有一个规定,外地的人口挂号费一律收费两百元!不过,这个规定要明天才执行——这是你的运气好。要是你明天来就不是这个价了。”
张景赶紧拉着妻子去楼上的内科门诊去了。
到了内科门诊,就只有一个医生在看病,而且,外面并没有人排队等候。
张景把门诊室的门推开,探进头去笑问道:“医生,我们两夫妻都是一个病症,可以一起进来吗?”
那瘦瘦的大概只有三十岁左右年纪的年轻医生一笑点点头道:“行,都进来吧。”
张景和司丽雅进来后,便先让妻子先看病——他知道妻子是真的感冒了,而自己根本就没有感冒,只是装的。
等妻子看病的时候他便和医生“闲聊”起来:“请问郭医生,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
“就是龙城医士校。”
听到这里,张景的心里暗暗吃惊——这龙城医士校不就是一个中专的综合的医学学校嘛?自己这个医疗中心可基本上都是从全国各个着名的医科大学和一些着名的医院招来的,而且,我还有一支从世界各地来的顶级的医学专家,这些人似乎都没有瞧见了他们的身影了。
想到这里,张景便装着漫不经心地问道:“郭老师,我听说这个医疗中心不仅有很多的医疗专家,教授,而且,还有一支世界顶级的医疗团队,怎么我一个都没有见着啊?”
那位郭医生冷笑一声道:“这个叫张景的病人,你没有看见现在这个医疗中心的现状吗?咱们就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冷;还可以用两个字形容:萧条或冷清!病人都没有什么,那些医疗专家和教授们还在这里待得住吗?我就实话告诉你吧,那些顶级的国外医疗专家们,在二十天以前就全部撤走了,几乎在一夜之间全部撤走了;然后,又是这从各个医疗机构来的着名专家们在几天之内一批一批地撤走;剩下的很多资深的护士也纷纷撤走了。其实,我在数天前也还只是一个护士,但是,医院从昨天起便叫我来门诊看病。不过,一般的感冒伤风我还是能够看好的。现在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原来的真正的专家几乎一个都没有了,现在在各个门诊部的基本上就是像我这样的人。”
说着,那郭医生便给司丽雅开好了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