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也是等到儿子贾大年回来,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再说儿子贾大年的了。
人们不是常说桌上教子,枕上教妻的吗?他不能急,急也没用。
“怎么没有用,就是你这个老子的,总不讲他,他才那样任性不听讲的!”
孙桂香埋怨丈夫贾财说,也顾不上有管家在,两个抬秤工人在,还有没走的佃户在的了。
“我做老子的不管,你个做娘的可以管他呀,又没人拦着不让你管他的!”
妻子孙桂香口口声声,责怪自己不管儿子贾大年。贾财主怼道。
他和妻子孙桂香一样,也很怕有外人在,家丑不可外扬,生怕出糗才不说儿子贾大年的。
“他都跑了还怎么管,人家想管也无从管嘛?”孙桂香本来想说我管得了,还要你这当男人的来干嘛!
怕别人笑话她无能,孙桂香出口却成了,儿子都走了还怎么管。
“放心吧,他跑不了的。过得一会儿,他就会回来的,有本事尽管教育!”贾财主道。
“教育就教育,不求你这个死老头子!”孙桂香赌气说。
还真如贾财主估计的那样,果然过不了一会儿,儿子贾大年还真的回来了。
原来贾大年所谓的出去找乐子玩,其实就是去赌博和撩妹。
贾大年从贾家大院出去以后,便到圩市上去。
今天不是圩日,没有乡下的人来赶圩,就只有平常做买卖的商铺在开门,进进出出也没几个人。
圩场里那就更加,只有一两摊卖猪肉的,和卖小菜的摊主在摆摊做买卖,供镇上的居民买去食用。
大部分买卖摊都是空无一人,因此更显得冷冷清清。
那个时候别说一个山区的镇子,就是县城和市里也不怎么繁荣。
因为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国家正处战乱,侵略者的铁蹄纷至沓来,保命都不是手脚哪里还繁荣得起来。
贾大年到圩市场上,别说撩妹了,人都不多见几个。
看了一眼冷冷清清的市场一眼,他就去了赌场。
赌场倒是热热闹闹,有点“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由于眼前老晃动着靓妹陈娟淑的身影,加上三下注三输钱,贾大年只在赌场逗留一会,便从赌场出来。
从赌场出来的贾大年,就想去找妹仔耍了。他在街上溜达,街上倒也有和他一般年龄的小姑娘。
这些小姑娘也愿意和他在一起,像他这样一镇首富的公子哥儿。
黄狗不吃白狗吃,能不有女子向他献殷勤的吗?
可是贾大年一个都看不上,有点“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如鸡肋似的索然无味,贾大年也就回来贾家大院了。
进到贾家大院,直冲进堂屋,他便大声对父亲贾财主和母亲孙桂香说:“我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