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见拿着锦盒出来的丫鬟,大夫人连忙叫住他,“晏清啊,鹿茸鹿茸,快,”她将丫鬟手里的盒子拿过来递给赵晏清,小声道,“上好的鹿茸,大补之物,你常年操劳,多吃啊。”
“什么鹿茸?”祁礼小跑过来,凑过头来问,“伯母什么大补之物,我也想要。”
“你还要?”大夫人侧头上下打量祁礼,语出惊人道,“你同千曲折腾几天几夜了,还不够啊?”
一句话平等创死所有人。
祁礼顿时红温,一阵风似的来,又一阵风似的去。
他真是想给自己一巴掌,没事凑什么热闹啊,现在好了吧,丢脸丢到家门口了,脸红的能烧死人。
马车上,赵晏清不由分说,直接将苏辞牢牢按在怀里,疯狂亲吻她的嘴,与以往所有都不同,这次,他强烈又霸道,让苏辞毫无招架之力,甚至几度呼吸不过来。
“苏辞,你说我不行?”
“你怎么敢!”
他将人抵在角落里,单手擒住她的一双小手,居高临下地问她。
赵晏清眼里欲火汹涌,下肢巨物嚣张乱窜,苏辞心口小鹿乱撞,连忙求饶,“赵晏清,我胡说的。”
“我刚才,就是权宜之计,胡说应付母亲的,免得她又拉着你喋喋不休。”
苏辞不管真假,一顿彩虹屁输出,“你身强体壮,怎么可能不行,你最行,你一定行,你天下第一行!”
赵晏清欺身而下,死死抵住她,眼眸深邃无边,“苏辞,你以为你这样敷衍我,我就会放过你吗?”
“怎么是敷衍呢,我说的句句属实,真心话。”
“是不是真心话,你当我看不出来吗?”赵晏清豺狼虎豹似的凶狠瞪她,“苏辞,你就不怕我就地自证吗?”
脑子里一片嗡鸣,相处这么久,连顺理成章的床第之欢,赵晏清都会问她愿不愿意。
苏辞深知他并非不顾细谨、不拘小节之人,他就算再忍不住,也绝不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行此勾当。
可少年熟悉的眉眼近在咫尺,他眼底的欲望那么强烈,浑厚的呼吸不断拍打脸颊,扑簌如羽毛落进心里,撩人心弦。
苏辞忍不住红了脸颊,眼底情欲放纵,连说话都带上颤音,可越是这样,她越忍不住挑逗他,“赵晏清,我不怕。”
苏辞不怕死的凑上脸,暧昧亲吻他的嘴角,“我和别人不一样,我寝室可以,屋子里可以,院子里也可以,当然,马车上也可以。”
赵晏清眼底的欲望一点一点,泛滥成灾,苏辞说的没错,他是有讲究的人。
如此时候,他只能克制住所有冲动,无奈地趴在苏辞身上,将头深深埋进她脖颈,几乎哀求道,“苏辞,你非要在这个时候逗我吗?”
“你明明知道我不会,”他无助地叹口气,“苏辞,你能不能乖一点。”
苏辞挣开双手的束缚,温柔地抱着他,小嘴贴紧他的耳朵,又酥又媚地挑逗他,“赵晏清,你可以会啊,你方才还说,你不介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