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死过去的张麻子,纵使个子不高,可也是成年男性,她一个百十来斤的女子想要拖动起来着实是十分困难。
站在窗台上的几只麻雀眼睛个个瞪得溜圆。
“大,大,大,大哥,这个娘们儿,这是想干嘛?”
最矮小的那只看到这番情景,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你这还看不明白吗?自然是要杀人灭口了,不然下药绑起来装麻袋是为了干什么,玩躲猫猫吗?”
那小个子麻雀一听,吓得浑身一激灵。
“大哥,这娘们儿,别看瘦瘦弱弱的,下手还挺狠,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那可不是,俗话说叫的狗不一定咬人,会咬人的狗不叫,一点没错。”
李秀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张麻子拖进了杂物间,累的直喘气,直起腰想出去,又觉得不妥。
如今才刚刚到了午时,这距离半夜还有好几个时辰,如果中途人醒来怎么办,醒来肯定会发出动静。
她想了又想,还是从架子上找到一把铁锤子。眼睛一闭牙一咬,重重的砸在张麻子的头上。
巨大的疼痛感让麻袋中的人纵使是中了迷药,还是会作出下意识的反应,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他越是挣扎,拿着锤子的人就砸的越狠。
“八十,八十,八十………………”
最大那只麻雀不自觉的的跟着李秀月砸锤的动作喊着。
这还是从头儿那学来的,每次大哥她相公抡锤子劈柴,头儿就在那里喊八十,八十,八十…………
导致所有的鸟儿都学会了,大家都当成流行学了起来。
到最后麻袋上隐隐显露出大片血迹,李秀月这才停了手。
只觉得此刻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好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似的。
几只麻雀就这么站在窗台上默默的看着李秀月准备杀人抛尸。
“大哥,咱不用回去跟头儿报告情况吗?”
小麻雀有些害怕,这女人好可怕,每砸一锤都是要人命的节奏。
“你这回去也没啥用,反正都已经砸死了,等看看他们把人埋哪里,再回去一起给头儿禀报吧。”
此时,房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把拿着锤子的李秀月给吓了一跳。
当她听清楚是自家相公的声音,赶紧慌忙的把锤子给藏起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朝着门口走去。
齐志学本来约了几个同窗一起寻欢作乐,谁知其中一个同窗偶感风寒,大家也就没了寻欢作乐的心思。就都回去了。
门一打开,看着面前脸颊驼红的李秀月,他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在收拾些杂物。”
李秀月不知道要怎么说,可是她又不敢告诉相公她杀了人。
她把杀张麻子只想着先瞒过去,看能不能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得,把人给偷偷运出去埋了。
齐志学一进房门就看见了桌子上的酒坛,还有一个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