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老毒妇!我们的孩子就是她害的,她凭什么认定我肚子里的是野种,明明就是你的亲生孩子,相公,你最在乎的是我对吗?她杀了我们的孩子,就该死!”
眼见着这个女人又要发疯,怕死的齐志学再也没了质问的勇气,就怕下一秒,锤子落在他头上。
“是,都是她们的错,她们该死!”
“相公,你快挖坑啊,就把他们埋在院子里,不会有人知道的。”
李秀月拿起一把铁锹塞进齐志学的手中。
他面无表情的接过铁锹,开始挖坑,仿佛像是失去了人气的木偶。
她对于男人听话的表情非常满意,就应该这样听她的话,以后再也没人能挑唆她们夫妻的感情。
三个人的尸体被扔进坑里,然后埋上,填平。
“相公,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李秀月上前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
超负荷的运动让齐志学浑身冒汗,只是被女人触碰的地方像是毒蛇一样凉得刺骨。
可他不敢反抗,他骨子里本就是个懦弱的人!因为他怕死。
“好娘子,我们回屋休息。”
脚下绑着的麻绳让他只能一点点的往前走。
等到二人进了屋关上门,一旁屋檐上的几只麻雀才敢露出头。
“妈呀,太可怕了。我要赶紧回去告诉白老大去。”
一只麻雀扑棱着翅膀朝着远处飞去,留下的三只又默默地缩回了脑袋。
看到这么血腥的事,睡都不敢睡,好吓鸟。
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山谷里就有人走出山洞,开始翻起了中间那片荒地。
许多人都是干了一辈子的农活,根本就闲不住。
麻雀来到那处做了标记的山洞跟前,一头便扎了进去,正好看到在藤篮里呼呼大睡的白乌鸦。
“白老大,那,那,那那个女人疯了。”
麻雀说完这句话,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谁疯了,哪个女人?”
白乌鸦从藤篮里惊醒,看着面前的小麻雀。
“就是李秀月,锤死了她婆婆何寡妇,人脑袋都砸成了猪脑袋,又杀了买来的那对丫鬟小红和小翠,只留了齐志学,现在当狗一样用绳子拴着呢。”
“我去,这么炸裂?!”
白乌鸦听完了前因后果,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乔夕颜。
一人一鸟都没想到这个重生来的这么猛。
“这不挺好的吗?都不用我出手,狗咬狗就咬的挺厉害。就看他们两个最后谁能干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