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回到家中,稍作休息,便趁着天色还亮,在庭院中继续练剑。庭院里,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的剑舞伴奏。他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灵动而矫健,手中的剑如银蛇般穿梭,剑气纵横,每一招每一式都倾注了他对剑术的执着与热爱。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易凡准时前往学堂接鹿儿回家。一路上,鹿儿像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分享着学堂里的趣事。回到家中,两人共进晚餐,温馨的灯光洒在餐桌上,映照出他们幸福的笑容。用过饭后,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谈天说地,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
鹿儿脸颊微红,含情脉脉地看着易凡,声音软糯地说道:“夫君,不如我们今晚就洞房花烛吧?”易凡轻轻笑了笑,伸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说道:“还是别了,我担心你在渡劫的时候,因为意乱情迷而出差错。等你成功渡劫以后,我们再好好庆祝,好不好?”鹿儿眼中满是感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紧紧握住易凡的手,说道:“夫君,能认识你,我真的太幸福了。”易凡笑着打趣道:“你以后可别再想着给我找媳妇了。”鹿儿调皮地笑了笑,吐了吐舌头,说道:“我不会啦,夫君是我一个人的。好啦,睡吧,你唱歌哄我睡觉嘛。”易凡笑着凑近,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随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易凡轻声哼起了温柔的摇篮曲,歌声轻柔舒缓,如潺潺的溪流,流淌进鹿儿的心田。不一会儿,鹿儿便带着甜甜的笑容进入了梦乡。
待鹿儿睡熟后,易凡轻手轻脚地起身,偷偷溜出了家门。他来到剑法堂,这里静谧而庄严,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银色的光斑。易凡深吸一口气,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剑术的修炼中。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些高难度的动作,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专注。这一整夜,剑法堂中回荡着他舞剑的呼呼风声和沉重的呼吸声。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大地上时,易凡才停下手中的剑。他来到水池边,捧起清凉的水,洗了把脸,瞬间感到神清气爽。整理好衣衫,他迈着沉稳的步伐,气定神闲地走出家门,前往竞技场赴约。
来到竞技场,易凡发现这里早已聚集了一群人。大多数都是丁雷的朋友和家人,他们站在一起,交头接耳,眼神中透露出对丁雷的信心和对易凡的不屑。而易凡这边,助阵的人只有一个。易凡定睛一看,不禁笑了起来,居然是白起。易凡快步走上前,笑着打招呼:“白大哥,早上好啊。白薇师姐呢,怎么没有来啊?”白起笑着回应道:“她怕你分心,所以没来。不过有我在,你就放心吧!”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白起突然压低声音,神色凝重地说道:“丁雷的软肋是在气海穴附近,记住了!”易凡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随后潇洒自如地走上了竞技场。
只见丁雷身着一身厚重的重甲,高大威猛的身躯站在那里,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小山,看起来十分勇猛。而反观易凡,一袭白衣随风飘动,身姿挺拔,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尽显翩翩少年的飘逸气质,瞬间吸引了在场不少小姑娘的目光,让她们看得神魂颠倒。
丁雷看着易凡,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嗤之以鼻道:“手下败将,还有脸来赴约?”易凡不卑不亢,微笑着回应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少废话,放马过来吧!”丁雷被激怒了,发出一声怒吼,挥动着手中巨大的剑,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般朝着易凡冲了过来。易凡沉着冷静,眼神紧紧盯着丁雷的一举一动,从容地应对着他的每一个招式。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竟然平分秋色。
就这样,三十个回合过去了。易凡突然眼神一凛,决定主动发难。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瞬间施展出一记冰剑术。刹那间,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丁雷的动作也因此被冻结了片刻,易凡抓住这个时机,以一记凌厉的拔剑斩刺向丁雷的护心镜。巨大的冲击力让丁雷后退了几步,但易凡也不敢有丝毫懈怠,迅速以最快的速度躲开了丁雷的致命一击。
丁雷稳住身形后,轻蔑地笑道:“就这点本领?连我的铠甲都刺不破!”易凡皱了皱眉头,故意激他道:“你有种把甲胄脱了,和我公平较量!”丁雷听了,不屑地大笑道:“你傻了吧?我脱你大爷!”说罢,又气势汹汹地杀了上来。两人再度陷入激烈的战斗,你来我往,互不相让,难解难分。
转眼间,三百回合过去了。易凡一直在寻找丁雷的破绽,终于,他瞅准了时机,突然施展浮光掠影步法。这步法快如闪电,只见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便闪现到了丁雷的面前,手中的剑直直刺向丁雷的咽喉处。丁雷大吃一惊,连忙挥动手中的剑抵挡。易凡躲闪不及,被丁雷刺中了一剑,他左手捂着右臂,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说道:“我果然不是你的对手啊。”丁雷见状,得意地大笑道:“说什么都晚了,去死吧!”说着,便高高举起巨剑,朝着易凡狠狠劈下。
易凡眼睁睁看着巨剑落下,却仿佛放弃了抵抗,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易凡突然轻声念道:“拔剑斩!”丁雷只感觉肚子一阵剧痛,这时他才突然明白,这是易凡的诱敌深入之计!他心中暗叫不好,想要逃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易凡嘿嘿一笑,放下手中的剑,一个闪现来到丁雷的身后,右手紧贴着他的后背,大喝一声:“天劫之雷!”如此近的距离,就算是神仙也躲不开这致命一击。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丁雷被炸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此时的丁雷,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鲜血淋漓,就像一个血人,场面十分恐怖,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易凡潇洒自如地收剑入鞘,转身离开了竞技场,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楚剑看着丁雷的惨状,哼了一声,骂道:“废物!”随后气呼呼地离开了竞技场。
楚剑满心郁闷地回到家中,刚踏入房间,浑身带伤的小火神就像个鬼魅般突然现身。小火神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模样仿佛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说道:“楚剑大哥,那易凡天赋实在是太逆天了,这些日子得到的机缘数都数不清。他不仅修炼出了万中无一的至尊骨,还掌握了冰剑术和天劫之雷这三大超强法宝!我实在是打不过他,要不您亲自出手收拾他得了?”
楚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怒目圆睁,吼道:“我怎么能出手?师父要是知道了,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他老人家最忌讳同门之间互相残杀了。虽说易凡只是个记名弟子,但我可不想冒这个险,丢了性命不说,还落个背叛师门的骂名。咱们只能另想办法,借刀杀人了!”小火神被这一吼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点头哈腰,唯唯诺诺地说:“是是是,我一切都听您的安排,您说咋办就咋办。”楚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骂道:“滚开,别在这儿烦我,我得好好想想办法。”小火神尴尬地笑了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灰溜溜地离开了房间。
另一边,易凡意气风发地回到剑法堂,刚准备继续练剑,就见孙凯师兄和灵儿、灵珊、白薇几人像小炮弹似的从一旁窜了出来。几个姑娘一拥而上,把易凡围在中间,对着他的脸颊就是一顿乱亲,亲得易凡脸上满是口红印。易凡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一头雾水地说道:“你们几个这是怎么了?集体发花痴了吗?”
白薇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打趣道:“你小子今天可太出彩了,简直就是姐姐的梦中情人!这一战,你可算是出尽了风头。”灵儿更是大胆,拉着易凡的胳膊撒娇道:“夫君,咱们今晚就洞房花烛吧,你可太让我着迷了。”易凡听了,差点一个踉跄,满脸无奈,真是哭笑不得。灵珊则在一旁佯装委屈,说道:“哎呀,我都没亲到,太吃亏了。”易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上泛起红晕,说道:“你们可别再夸我了,再夸我都要飘到天上去了。不过说真的,我觉得楚剑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那边还有谁比较厉害呢?”
白薇收起笑容,神色变得认真起来,说道:“我哥实力就很强!在咱们门派里,楚剑排名第一,我哥排第二,今天被你揍得半死的那个排第三。剩下的人倒不足为惧,不过上界的师兄们可都是高手如云。好在他们都在外历练,大下个月才回来,等那时你肯定已经离开了,所以你暂时不用担心。”易凡听了,“呸”了一声,笑着说:“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就别提这些扫兴的话题了,多影响心情。”白薇这才反应过来,心里一阵酸涩,轻声说道:“对不起啊,是我不好,扫了大家的兴。要不我补偿你?”易凡眼睛一转,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笑嘻嘻地说:“那让我看看你的小脚丫呗。”白薇顿时羞红了脸,嗔怪道:“你坏死了,晚上吧,现在人这么多,人家不好意思。”易凡哈哈大笑,说道:“一言为定啊。对了,我还得去挑水劈柴呢,晚上见啦,各位。”
易凡离开后,几个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愁眉不展。他们心里都清楚,虽然易凡这次赢了,但楚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有什么麻烦事找上门来,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易凡刚踏入营地,瞬间就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紧紧围住,大家的眼中闪烁着崇拜与兴奋的光芒。小凳子满脸激动,声音都因兴奋而微微颤抖:“易大哥,你也太牛了吧!居然把战神堂排名前三的高手都给打败了!这可是轰动整个营地的大新闻呐!”说到这儿,小凳子忍不住大笑起来,接着补充道:“张顺那家伙知道这事儿后,吓得连夜就跑路了,哈哈哈,估计是怕被你找上门算账呢!”
易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谦逊的笑容,一边摆着手,一边和声说道:“这都只是些小事,不值一提,大家千万别太放在心上。都散了吧,各自忙自己的事儿去,我也该去干我的活儿,劈柴挑水咯。”可众人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依旧紧紧围在他身边,怎么都不肯离去。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营地,大家来到这儿,目的就是渴望提升自己的实力 ,而易凡的这场胜利,无疑让他成为众人眼中的传奇和实力标杆,大家都盼着能从他这儿获取提升实力的经验和秘诀。
易凡真是感到无奈极了,不管走到哪里,总是会被人搭讪,这让他有些厌烦。到了中午,他像往常一样前往回春阁劈柴。趁着周围没人注意,他轻手轻脚地偷偷溜进了玉敏的闺房,想去看望一下玉琳。
闺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显得格外温馨。玉琳看起来已经恢复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胡言乱语。当她看到易凡走进来,脸上立刻泛起了红晕,羞涩地笑道:“易大哥,之前那件事你可别往心里去呀。我当时迷迷糊糊的,脑子不清楚,你可别生我的气。”易凡听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微微松了口气,笑着说:“你能想起来就好。玉琳,你跟我说实话,你没有被那个人欺负吧?”
玉琳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没有啦,人家现在还是清清白白的少女呢!那个变态,整天对我又打又骂,还骂我是贱骨头,让我去死。”易凡听着玉琳的话,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玉琳调皮地笑了笑,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啦,我会对你负责的。为夫君守身如玉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易凡听了玉琳的话,真是哭笑不得,心里暗自想道:“感情这小妮子还真是固执,我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