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八章 仙女岛的小风波(1 / 2)

天劫突降

云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样啊,那咱们还真是一家人呢!”她眉眼弯弯,笑容如春日暖阳,眼底藏着一丝狡黠,“我给你看看我的真身吧?”易凡满心期待,重重地点了点头。

只见云云双手迅速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变!”刹那间,一道柔和的白光闪过,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出现在眼前。它通体雪白如玉,宛如刚从云端飘落,大大的耳朵灵动地晃动着,粉嫩的鼻尖一耸一耸,可爱至极。

易凡眼睛一亮,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小狐狸的耳朵。那触感柔软顺滑,仿佛摸到了一团云朵。小狐狸舒服地眯起眼睛,“嗷呜”一声,躺倒在床上,欢快地咯咯笑了起来,身后蓬松的大尾巴轻轻摇晃着,像一朵盛开的银花。

过了一会儿,云云身形一闪,又变回了人类模样。她歪着头,笑容甜美:“让我看看你的真身呀?”易凡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我不会啊,咋变回去呢,哈哈。”

云云佯装生气,轻哼一声:“小坏蛋,怪不得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亲切,原来咱们是一族的。”两人正说着,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一阵清脆的雷声响起,仿佛巨鼓轰鸣。一道碗口粗的闪电如银蛇般劈落,直直砸在大殿上。

“轰隆!”一声巨响,大殿瞬间坍塌,碎石纷飞。云云脸色大变,惊恐地喊道:“快跑,这是天劫!”易凡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脱口而出:“你师父渡劫了?”

云云眼神中满是担忧,轻轻点了点头:“很有可能。我离这境界还差得远呢。”说罢,拉起易凡的手,朝着山下飞奔而去。身后,是滚滚浓烟和不断落下的瓦砾,而前方,未知的危险正等待着他们……

天命难违

片刻间,翻滚的乌云如同被无形巨手撕开,云云师父的身影赫然显现于半空。他周身萦绕着紊乱的灵气,苍白的面容上青筋暴起,数道碗口粗的闪电裹挟着毁天灭地的威压劈落。男人仰头嘶吼,声音里满是不甘:“天亡我也!”

易凡脸色骤变,一把拉住云云纤细的手腕,灵力在脚下炸开,如离弦之箭般朝着远处疾飞。他们回头望去,只见天雷重重砸在男人身上,皮肉瞬间焦黑,滚滚黑烟冲天而起。云云眼眶通红,泪水夺眶而出:“师父!”

易凡看着手中的地宝灵丹,目光急切:“现在给他服下,是不是能多撑一会儿?”云云哽咽着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只能试试了……”话音未落,易凡已如同一道流光冲向半空,强大的灵力化作无形之手,将红丸远远抛向男人。

男人一把抓住灵丹,毫不犹豫地吞入腹中。丹药化作一股暖流,暂时压制住了天雷带来的伤势。然而,天劫并未就此停歇,新的闪电再次落下,在他身上炸开刺目的光芒。男人苦笑一声,眼中满是释然:“罢了,老天爷不想让我活下去……照顾好云云!”

他缓缓吐出地宝灵丹,任由天雷将自己的身躯一寸寸摧毁。易凡伸手接住灵丹,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在雷光中渐渐消散,灰飞烟灭。他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喃喃自语:“这也许就是我以后的结局了吧?”

此时,云云御剑而来,一头扑进易凡怀里,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完了,我和师父多年的积德行善,还是没能逃过命运的安排……”易凡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温柔而坚定:“云云,别再难过了,以后我会照顾好你的。”

云云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易凡,这一刻,她心中的恐惧与悲伤渐渐被一种安心取代。她轻轻“嗯”了一声,将头重新埋进易凡怀中——从现在起,她已经开始依赖这个男人,如同漂泊的孤舟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

寒夜余殇

易凡揽着云云轻盈的腰身缓缓落地,山腰上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曾经古朴雅致的大殿与丹药房,此刻只剩断壁残垣,破碎的青砖与焦黑的梁柱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命运无情撕扯后的伤口。风掠过废墟,卷起几片残破的药香,恍惚间似还能听见往日师徒二人炼药时的谈笑声。

云云一言不发地走进房间,裙摆扫过满地碎瓷。她弯腰拾起一只缺口的药臼,又将角落里半卷泛黄的丹方揣入怀中,动作机械而迟缓。最后,她的指尖抚过床头师父亲手编织的藤枕,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泪水大颗大颗砸在枕面上。

客栈的油灯在夜里摇曳不定,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上。云云蜷缩在窗边,手中攥着那颗浑圆的地宝灵丹,晶莹的泪珠顺着下颌滑落,滴在丹药表面又迅速滚落。她的哭声时断时续,像寒夜里孤雁的哀鸣,将整间屋子都浸在浓稠的悲伤里。

易凡几次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安慰。他轻轻挨着她坐下,指尖悬在她颤抖的肩头,最终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窗外寒风呼啸,卷着细碎的冰碴拍打窗棂,屋内虽有炭火,却暖不透两颗浸在悲伤里的心。

时间在抽泣声中缓缓流淌,易凡数着油灯灯芯爆裂的噼啪声,看着云云的身影在月光与灯影间交叠。他忽然想起白日里小狐狸欢快摇着的尾巴,想起她笑着展示真身时灵动的模样,此刻却都化作了眼前这抹凄然的剪影。寒夜漫长,他们只能彼此依偎,在寂静中等待黎明,等待悲伤被时光慢慢抚平的那一刻。

残夜如墨终褪尽,云云哭得精疲力竭,眼皮如坠铅般沉重,终于昏昏沉沉陷入沉睡。易凡凝视着她泪痕斑驳的脸庞,睫毛上还凝着细碎水珠,像沾着晨露的蝶翼,满心皆是不忍。他实在想不通,这般温柔善良的女子,为何会历经如此多舛的命运——难道真的只因她狐族的身份?

不知过了多久,云云幽幽转醒。易凡眼疾手快倒了杯水,小心翼翼递到她唇边。待她饮尽,压抑的呜咽又化作抽噎声。他无奈轻笑,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手掌一下下抚过她颤抖的脊背:“云云姐,眼泪可填不平坎坷路。你得好好活着,师父若泉下有知,见你这般伤心,得多心疼?走,带你去吃点好的,饱腹才有力气闯难关。”

云云哽咽着应了一声,任由易凡温热的手掌包裹住自己发凉的手指。两人并肩出门,易凡在陌生街巷里踟蹰片刻,脑海中唯一清晰的坐标,便是蔷薇家那座雕梁画栋的酒楼。

晨光在青石板上洒下细碎金箔,易凡与云云并肩踏出客栈。春日的风裹挟着槐花甜香掠过街市,沿途贩夫走卒、茶摊老妪纷纷朝云云招手,银发老者颤巍巍递来半块芝麻糖,卖花娘子将沾着晨露的芍药簪进她鬓间。\"云丫头又来啦!\"此起彼伏的招呼声里,云云眉眼弯成月牙,脆生生回应:\"王婶早!李叔今天气色真好!\"

易凡袖中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玉佩,见她踮脚帮驼背老者系好散开的裤带,又蹲下身哄哭闹的孩童,裙裾扫过满地碎阳,恍惚间竟将满街沧桑都衬得鲜活起来。\"这些都是常来医馆抓药的长辈。\"云云擦着额头薄汗追上来,鬓边芍药随着步伐轻颤,\"年轻人上个月都响应召集走了,听说许家庄出了噬灵魔,方圆百里的猎魔者都赶去了。\"

易凡瞳孔微缩,昨夜在客栈听闻的怪谈突然清晰起来——许家庄上空盘旋的鸦群、深夜传来的啜泣声,还有那道诡异的青影。他望着街道尽头空荡荡的兵器铺,挂在檐下的玄铁剑无风自动,突然生出想去一探究竟的冲动。

说话间二人已至\"丁香楼\",朱漆门楣上褪色的鎏金匾额诉说着昔日繁华。往常喧闹的大堂此刻空无一人,只有跑堂的小厮趴在柜台打盹。易凡特意要了二楼临窗雅间,雕花窗棂将阳光筛成斑驳光影,映得桌上青花瓷瓶里的几枝桃花灼灼欲燃。

\"这酒真有那么好喝?\"云云趴在红木酒案上,望着琥珀色的琼浆玉液两眼放光。易凡用银箸挑起几粒桂花酿,笑道:\"有人觉得甘冽似清泉,有人嫌它辣喉如刀割。\"话音未落,云云已端起酒盏仰头饮尽,瞬间被呛得眼眶泛红,像只炸毛的猫儿直吐舌头:\"骗人!比师父熬的苦药还难喝!\"

酒液顺着她下颌滑落,在衣襟晕开深色痕迹。易凡喉头微动,掏出帕子想替她擦拭,却见她突然展颜而笑:\"不过总算知道酒是什么滋味了!\"少女眼底倒映着窗外摇曳的花枝,竟比这春日光景还要明艳三分。易凡怔怔望着她,忽觉手中的酒盏也染上了几分暖意。

檀香袅袅的雅间里,易凡与云云正相视而笑,忽被一阵粗重脚步声打断。只见两名玄衣修士跨进酒楼,外袍沾着暗褐色污渍,腰间佩剑还在往下滴落泥浆,显然是长途跋涉而来。他们重重落座大堂中央,扯着嘶哑的嗓子要了烧鸡卤肉,抓起酒壶仰头猛灌,酒水顺着虬结的脖颈淌进衣襟,溅起朵朵深色水花。

\"师兄,你说许家突然招募这么多除妖师做什么啊?\"年轻修士啃着鸡腿,油花顺着嘴角往下滴。他身旁的中年修士警觉地扫了眼四周,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是要护送一笔巨资去天界。师父也是为了讨好许家和楚皇子才让我们哥俩来帮忙的。人家现在一根汗毛都比我们青城宗腰粗,可惹不得。\"

年轻修士突然凑近,眼中闪过贪婪:\"多少灵石要这样大张旗鼓的?\"中年修士神秘兮兮地比出个夸张手势:\"满满的一艘云舟!就算全是中品灵石,那也是能掀翻修真界的数目!\"话音未落,年轻修士已嗤笑出声:\"那我们岂不是可以...\"话未说完便被师兄重重拍了下后脑勺:\"别想歪心思!老老实实等着许家人赏点残羹剩饭!\"

\"那师父让我们带三百个杂役弟子一起来干什么?\"年轻修士揉着脑袋嘟囔。中年修士抹了把油嘴,冷笑:\"我猜多半是挖矿。听说许家庄地下埋着了不得的东西,最近正满世界招人。\"

雅间里,易凡握杯的手骤然收紧,杯中酒泛起细密涟漪。云云察觉到他异样,顺着目光望去,见大堂那两人已醉醺醺地争论起来。少女正要开口询问,却见易凡指尖在桌案上无声叩击,眼神深邃如渊——方才那些只言片语,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将许家庄背后的巨大谜团,毫无预兆地展现在两人面前。

窗外的桃花被风卷落几片,轻轻飘落在云云盛着残酒的瓷碗里。她攥着衣角,杏眼圆睁望向易凡:\"小凡弟弟,我们现在出去吗?\"话音里带着藏不住的紧张,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易凡屈指弹落她发间的花瓣,唇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等他们走了。这许家的秘密,还有那位魔灵儿姐姐,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在谋划什么。\"他的目光穿过雕花窗棂,落在街道尽头的青石板上,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展开的风云变幻。

云云忽然垂下头,绞着裙带轻声道:\"那你小心点,我...我得回宗门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怕被人听见的叹息。易凡闻言挑眉,看着少女发间那朵蔫掉的芍药,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你那宗门都成一片断壁残垣了,回去喝西北风啊?\"

这话让云云眼眶瞬间泛红,她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可是师父还有那么多没做完的事...他总说要悬壶济世,要让穷苦人也能看得起病...\"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哽咽起来,泪水在睫毛上凝成晶莹的水珠。

易凡神色一怔,沉默片刻后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行善积德是好事,但凭你一个人,怎么撑得起这么大的担子?这样吧,等你治好我师姐,我帮你重建宗门,保准比从前的更气派!\"

云云猛地抬头,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却笑得眉眼弯弯:\"真的吗?你要是当宗主,我天天给你端茶倒水!\"她破涕为笑的模样像极了雨后初晴的彩虹,让易凡心头一暖,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尖:\"说什么傻话,我又不是恶霸,哪能欺负你这小丫头。\"

笑容突然从云云脸上消失,她攥住易凡的衣袖,声音发颤:\"可是师父一死,山君就会来闹事...以前他还忌惮师父,现在...\"她的话被哽咽打断,眼神里满是恐惧。

易凡闻言哈哈大笑,指尖泛起凛冽的寒光:\"什么山君,不就是只虎妖?他要是敢来,我当场剥了他的皮,给你做张最软和的虎皮褥子!\"说罢他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掌心的温度驱散了少女眼中的阴霾,也让雅间里的气氛重新变得明亮起来。

酒楼风波

暮色像被揉碎的金箔,渐渐铺洒在青石街道上,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暖黄。在这繁华的街道旁,“悦来居”酒楼热闹非凡,人声鼎沸,吆喝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市井交响曲。易凡坐在窗边的位置,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心中暗自思忖着今日的行程。方才与他同席的二人,此刻已心满意足地用餐完毕,起身离开了酒楼。

易凡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起身,整了整衣襟,迈步走向柜台。酒楼里的伙计们依旧忙碌不停,穿梭于各个桌台之间,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笑容。柜台后的伙计见易凡走来,立刻客客气气地笑道:“二位一共花费了七十两银子,您是现银还是银票呢?”

这一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易凡的心头。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啊”了一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口袋,指尖触碰到那寥寥无几的碎银,心中满是慌乱。“我满口袋就十几两银子,这顿饭金子做的?”易凡在心底暗自惊呼,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短暂的慌乱之后,易凡灵机一动,强装镇定地说道:“我和蔷薇姑娘是好朋友,能不能先欠着,我过几天还钱?”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眼神中满是期待。然而,伙计却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您这是和我开玩笑呢?人人都说是大小姐的朋友,我就都让他走了呗?”

易凡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些什么,却又发现对方说的确实在理,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他的目光在酒楼里四处游移,心中焦急万分。突然,他想到了自己储物袋中的那把剑,那是他一直以来颇为珍视的物件。犹豫片刻后,易凡一咬牙,打开储物袋,将那把剑重重地放在了柜台之上。

这一举动,瞬间让周围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伙计大惊失色,脸色骤变,扯着嗓子大声喊道:“老板娘!有人要杀人了!”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酒楼里激起了轩然大波。原本喧闹的酒楼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柜台这边。

就在这时,后厨的门帘被轻轻掀开,一位身穿鹅黄色裙子的小女人笑意盈盈地走了出来。她身姿轻盈,宛如春日里的一缕微风,那温柔的笑容仿佛能融化世间的一切烦恼。她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走向柜台,轻声说道:“唉呀,这位小哥,何必打打杀杀的呢?”

易凡听到这声音,心中微微一动,抬头望去,惊讶地说道:“你是蔷薇的姐姐丁香吧?”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那张与蔷薇有几分相似的面容,让他心中的疑惑瞬间消散。

丁香也仔细地看了易凡一眼,随即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原来是你啊哈哈,小徐,行了,没事了,是自己人。你去吧。”她转头对伙计说道,声音温柔而坚定。伙计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退了下去,酒楼里的气氛也渐渐缓和下来。

丁香的目光又转回易凡身上,笑意盈盈地问道:“对了,你怎么不去我家找蔷薇玩了?”易凡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前天丁三叔请了我们几个在这吃了顿饭,我琢磨着带着朋友尝尝来,没想到这么贵啊。”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丁香听了,不禁掩嘴轻笑:“对啊,一条大黄鱼就要十几两银子呢,一壶桂花酿也有七八两呢。”她的眼神中满是温柔,“算了,以后你来了就提我好了,你救过我妹妹,这些都是小事而已。”

易凡听了,心中满是感激,连忙说道:“那就多谢丁香姑娘了!”他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心中的一块大石也终于落了地。这一刻,酒楼里的灯光仿佛都变得更加柔和。

再遇小插曲

丁香眉眼弯弯,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轻声笑道:“你叫小凡吧?”她的声音如同春日里潺潺的溪流,带着几分亲昵与熟稔。易凡微微颔首,应了一声:“是的,丁香姐姐,我走了,谢谢了。”他的语气中满是感激,躬身行礼,礼数周全。

丁香轻轻摆了摆手,笑意未减:“有空就来玩吧,蔷薇也经常来这吃饭的。”她的目光中带着期许,仿佛在邀请易凡常来相聚。易凡再次点头,道了声“好”,这才转身告辞。他快步走到门口,伸手拉起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云云,二人并肩走出了酒楼。

夕阳的余晖依旧浓烈,将街道染成一片暖橘色。易凡刚踏出酒楼大门,目光不经意间一扫,顿时愣在了原地——只见不远处,那个曾在拍卖行见过的小丫头正蹦蹦跳跳地朝这边跑来,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易凡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