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爷,福贵叔,一晚上认了两个亲戚,我也总算了解了一些情况。龙叔政军人出身,自抗日站争经历过很多战争,抗美援朝后定居bJ。福贵原是他身边一位参谋的儿子,在一次战争中为国捐躯,福贵就留在了龙家,成年后也是参军成了龙叔政身边的警卫员,后来一次意外脊椎受伤,就成了现在的模样。
闲聊几句,三爷爷见我实在困得不行,让福贵叔给我们安排住的地方去休息。龙轩住在正房,我和白流离住进了西厢房,看样子东厢房是福贵叔的住处。
我住的西厢房从正门进去,右手边是我的房间,左手边是白流离的房间。我关了房门,把白流离扶进了房间,他确实受伤不小,狐狸尾巴都藏不住了。“你为什么没有内丹?”,心里一直想着这件事,现在终于有机会问了。
“都是以前的事了,我都快忘了。”死狐狸显然在敷衍我。
“快说!我不想对你使用刀蔓笔藤。”
“在一个道士手里,他道行很高,一次在四川遇见他,为了保命丢了内丹。”
“哦,我知道了。”
后来回福建几天后,我就做了让老爷子大发雷霆的事。偷了马鞭,威逼利诱了睚眦和嘲风,大半夜去了四川,把死狐狸的内丹从道士的手里抢了回来。那个道士带着一帮道士来闹事,老爷子费了好大的精神摆平了此事。我当众给这个道士赔礼道歉,还赔给了他那把地缺刀,这件事总算了结了。
昨天晚睡,今天早上照例晚起,大概九点钟的时候,三爷爷就在敲我的房门,“晚晚起床吃早饭了。”
我答应了一声起身洗漱,然后叫起了白流离。推门出去,三爷爷一直在外面等着,见我出来,让我跟着他走,转过正房是一处小花园,正中修了个小凉亭,凉亭的桌子上早就摆好了早饭。
“我师父呢?”按照时间应该起床了。
“御车一大早就出门了,不知道在忙什么。”老人的语气很是不高兴,我知道在北方,吃饭一定要一起吃。“不管他了,我们吃我们的。”
老爷子一天不见人影,我也不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本来就是我无意间搅进来的。所以我陪着三爷爷逛了一天的bJ城,别看他已经快九十岁,身体特别硬朗,按三爷爷说的,自小除了识文断字外,也请了专门的武师学功夫,战争年代保家卫国,和平年代健体强身。
晚上在全聚德吃了饭才回来,刚进了院子,就见院子里站了一个人,恭恭敬敬给老人磕了一个头,“爹,直木来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