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勾钺比龙轩狠多了。
忽然巨剑距离海面一丈缓慢飞行,勾钺转身看着倍加狼狈的我,脸上极力忍着笑意:“站起来,否则你会错过最美的日出。”
我心里已经问候他几百遍了,如果现在不站起来太丢份,所以咬咬牙豁出去站了起来。远远像东方望去,海面上镶了一层金边,红色的云彩随风变换的姿态,海的下面有东西蠢蠢欲动,海水烧的通红,突然太阳冒出了头,慢慢的整个太阳露出来,不再犹抱琵琶半遮面,天色亮了起来,美好的早上让人沉醉。
看着初升的太阳,感受着轻抚脸颊的海风,我彻底明白了“岁月静好,安然若素”的意境。或许我该学一下高留美的隐士之风,不问世事只冷眼看着。
天色大亮,勾钺御剑落在沙滩上,我则耍赖的躺在沙滩上不起来,其实是腿软。勾钺好像天生能收拾我这种人,不等我求饶剑就砍了下来,撩起的沙子全部打在我的脸上,我这是自找苦吃。经这一次我规矩多了,集中精神听勾钺的教授。
的脸上,我这是自找苦吃。经这一次我规矩多了,集中精神听勾钺的教授。
“剑,是最优美的兵器,是最华贵的饰品,也是最能杀人的凶器。”边说边指着我:“你看你,站的就像长得歪七扭八的树,站好一点,像剑一样直。”
反正一个早上什么也没干,我托着天残剑笔直站了一个早上,腰酸腿痛都想当场撂挑子,但碍于勾钺的淫威这种想法只能想想。
后来总算大发善心的结束了教授,勾钺吃完早饭上楼睡觉了,我却被老爷子叫到了隔层上,身体到处都痛直接横在了沙发上,有气无力问道:“有什么事吗?”
“有个人非要见你,但提醒你一句,注意分寸。”
什么人啊,这样神秘。老爷子并没有告诉我,他喝完杯子里的茶下了楼。楼梯又想起了脚步声,一步一步走的缓慢,我有种似是故人来的感觉,转头看向楼梯口的人脱口叫了一声“萧遥!”,而我差点哭出来,硬是把眼泪逼了回去。
萧遥脸上一点都没有,全是是彻骨的森寒,这是阴差独有的冷绝气息,上次萧遥都是收起这种气息,对着我暖暖的笑,今日是怎么了,全身的冰冷拒我千里之外。
“你这是。。。。。。?”我不明白只能问。
“是你让玫珞查林竟在地府的记档吗?你知道这给玫珞招来杀身之祸吗?你是刀笔客啊,你的身份可以查天下任何的事,为什么让她去!”萧遥声声在质问我,可是我招架不住,满脑子被刚才的话震惊:“你不要太任性!”
第一次觉得和萧遥离得这么远,以前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一句重话,今天为了玫珞当面质问我,字字如刀宰割着我的心,萧遥不再属于我,他和玫珞的关系早就亲密,我在阴阳生死间又算作什么。
“对不起。”我很诚意的道歉,震惊过后当然是冷静的分析问题,我的身份是刀笔客,要踏踏实实的做一些事情。“萧大人,我对于我的过错像玫珞和您道歉,请问玫珞姑娘现在怎么样?我有疗伤的些许本事,我想弥补我的过错。”
萧遥脸上有些缓和,眼神中多了一些复杂的情绪,我懂这种情绪是对刚才过激行为的内疚和我疏离态度的落寞。“幸好发现的早,玫珞身受重伤性命无忧。你的手只能医阳世的病痛,阴间的伤你医不好。”
“玫珞到底查到了什么,袭击玫珞的人又是谁,这件事我必须查清楚。”不管如何,玫珞绝对触到了要害,林竟啊林竟,我多么希望你和这件事情无关。
“是刀笔客,一共七个人,看身形都是女子,而且身上独有一股异香,处下风后全部自杀。”萧遥具体的描述事情的经过,我认真的记下,一定给一个交待。
“关于林竟的记档,到底是记载了什么?”
“林竟,杭州人氏,林子华第三子,七岁时重病不治死亡。”
“什么!”
林竟七岁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