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不仅会丢了工作,江家还会把她的皮给剥了!
想想就可怕。
她悄悄将门打开了一条缝,果真,外边儿一个人也没有了,清净得很。
“还好...还好。”
他们应该没认出自己......
应该不会闹到江家那边去,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
一会所包厢里。
楚序穿着新买的鞋,又收了齐砚洲的大红包,悠哉地坐在沙发上喝酒。
傅修远气笑了,“难得阿彧开窍,不过把我的东西这么送给人家姑娘玩,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齐砚洲兴致缺缺,笑道:“改天还你一块。”
“这还差不多,”傅修远坐地起价,“那我可要上等的沉香木。”
齐砚洲:“...行。”
没玩多久,齐砚洲就起身走人了。
回到齐家,爷爷奶奶正在客厅看电视。
齐砚洲洗净手,保姆从厨房端了些吃的出来,齐砚洲一边吃,一边盯着电视上的动画片。
齐老夫人呵呵笑着,不时关心上两句,“小彧这段时间是不是没好好吃饭,都瘦了。”
齐砚洲笑了笑,“奶奶就放心吧,你孙子身强力壮,能一个打俩。”
“臭小子,不准打架。”
“这不是打个比方嘛。”
齐老夫人:“比方也不能打,比方招你惹你了,你要打他。”
齐砚洲忍不住笑,“奶奶,你这什么冷笑话,过时了。”
本来在会所就吃了一些,齐砚洲现在不饿,草草吃了几口,齐老爷子和齐老夫人年纪大容易困,没一会儿就上楼休息去了。
齐砚洲无聊,一个人去了训练室。
……
这几天兰姨一直小心翼翼,一是生怕那群大人和小孩儿又来找麻烦,二是怕齐砚洲和楚序又来找江月宁。
说来也奇怪,那天看那女人也挺凶的,没讨到便宜,竟然也没再来,看来她们也知道自己没道理。
算她们走运。
几天没打麻将,她的手还挺痒的。
“大小姐,你要记住我说的话,千万不能出这个院子,外面很危险,记住了吗?”
江月宁慢悠悠地抬头往外瞧了一眼,无风也无雨。
“……”她点点头。
兰姨披上外套,拿着钱包出门。
江月宁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拿起遥控调了个台,又走到门口,抬手扭了下门锁,没扭开,再认真看一下锁芯,有三四道锁防着呢。
“……”
她回到沙发上,没过多久,就抱着玩偶睡着了。
梦里,太阳被什么东西挡住,一片乌云压了下来将她覆盖,她猛地睁开眼睛。
没看见乌云。
但是看见了一张帅气的脸庞。
“……”
“醒了?”
齐砚洲轻勾唇角。
他坐在离江月宁半米远的地方,翘着二郎腿,静音瞧着电视上的动画片。
见她醒了,眸光才凑过去。
又痞又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