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的床明明那么舒服。
她抬手打了个哈欠。
齐砚洲偏头看过来,“困了?”
江月宁点点头。
“那就去睡觉吧,”齐砚洲关了电视,叮嘱道:“别忘了哥哥说过的话。”
江月宁再次点头。
非必要她也不想出来。
齐砚洲忍不住笑,“头每天点这么多次,累不累?”
江月宁:“……”
她拿起手机,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舒服地刷了会儿手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享受一下,明天可就享受不到了。
兰姨没那么傻,不可能一张纸条就能把人糊弄个几天,要是到时候找不到她,她不知道回去等待她的又是什么。
兰姨或许又急急忙忙,病急乱投医地找到王管家,也有可能把这件事告诉王淑因,到时候江家的人都会知道,王淑因又会把她骂一顿。
她记得王淑因上次临走时说过的话。
这次要是真闹出点什么事,说不定真的会把她给锁起来。
她不想过那种双脚都被锁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有人权的日子。
想到这,她忽然发现,这十年的记忆她也不是全然记不得,这件事就记得挺清楚。
江月宁睡着之后,齐砚洲才将客厅的灯关了,回到卧室。
外面没有雷声,房间里面还有台灯,隐隐的光线滋生出无限的遐想。他轻轻抱紧被子,将其中一只手放在胸膛上,静静熟睡。
过了大概十分钟后,又倏地睁开眼睛。
感觉完全不一样。
又怎么会是做梦呢。
他下意识地思考,目光又移向卧室门,这一次,他走近抬手将门上了小锁。
半个小时过后,他烦躁地拧眉叹气,又走过去将小锁打开了。
一觉睡到天亮。
他订了早餐,洗漱过后换了身清爽的衣服,坐在客厅的阳台上喝着咖啡。
没一会儿后,早餐送到了。
他将早餐拎到桌上,发现江月宁还没起来。于是将盒子打开,在桌上摆好,一切弄好之后发现还是没有动静,才抬脚朝房门走去。
“宁宁,起来吃早餐。”
直到走到门口,他才发现她的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锁紧,还露出一道几毫米的细缝。
起来了?
他疑惑地敲了下门。
里头没什么动静,倒是可以听见风吹动窗帘打在墙壁上的声音。
他又唤了声她的名字,“宁宁?”
没人回应。
她虽然不会说话,但往常这个时候应该小跑过来了,或者手上会弄出点什么动静,让他知道她在。
可是现在很安静。
他脑子嗡地一下,迅速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