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武侠后宫文里的炮灰阁主35(1 / 2)

话落,台下的众人皆看向谢无惑,等着他的解释。

周之仪侧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脸色阴沉的人,良久都不见他继续说下去。

沈泠一瞬不瞬的看着谢无惑的眼睛,步步紧逼:“谢帮主为何不说?”

谢无惑眼中的杀意骤起:“你与吴掌门有什么怨,我如何得知?”

“谢帮主当然知道,”沈泠笑道,“既然谢帮主不想说,那沈某来帮你说。”

“五年前逐凌一事,谋害逐凌满门三百余人,谢帮主,你良心何安?”

沈泠这句话一说完,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几百双眼睛看着说出这句话的红衣少年,尘封了几年的事情,在此刻被掀起了一个角。

谢无惑闻言轻笑了一声,“沈少侠莫不是寻仇寻疯了,五年前谢某在江湖上不过是个不出名的小喽啰,你现在将逐凌宗灭门惨案扣在我头上?”

四周的人闻言点了点头,五年前莫说逐凌宗是何等大的门派,就算是个小门派,也不是谢无惑说能灭就灭的。

“五年前谢帮主可不是什么小人物,”沈泠转身看向站在人群里的忠义帮,“六年前岷南秋家惨案,血教会成立,后被逐凌宗摆平,血教会的教主是谢帮主的父亲吧。”

话音刚落,人群中的江回燕神色一怔,随后听人群中间的少年继续说道:“当年血教会虽说被铲除,但难免有漏网之鱼,而如今的忠义帮,就是血教会的漏网之鱼。”

“放屁!”站在一旁的陆樘厉声呵斥道。

谢无惑闻言刚要说什么,就见沈泠一步一步朝陆樘走去,“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你下巴处的疤痕是怎么回事,换了张脸就以为别人认不出来了,换了张脸就以为能从匪贼变英雄了吗?”

陆樘闻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的想遮住下巴处的疤痕,下一瞬高阳台上就传来了谢无惑的怒呵声:“够了!”

“什么够了?”沈泠转身看向站在高台上的谢无惑,“谢帮主敢做不敢当吗?”

周之仪看着台下双眸微红的少年,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那我可能比谢帮主坦荡一点,”沈泠唇角带起一抹冷笑,“吴松是我杀的,我不仅要杀他,我还要杀你,所有与我有怨有仇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话落,手中的岁晩剑朝谢无惑掷去,站在谢无惑身边的周之仪眉头一皱,足尖轻点后退了一段距离。

谢无惑仰头躲过飞过来的剑,直起身就见沈泠的拳头已经到了眼前,手中的折扇一挡,刚想说什么,肩膀处传来一阵疼痛,低头看去,只见本来应该在他身后的岁晩剑,转了个弯刺了回来,穿过了自己的肩膀。

台下的人看见这一幕皆是一惊,刚想上前去,就见谢无惑推开身前的沈泠,后退了几步,运转内力将插在肩膀内的剑震了出去,本来应该血流不止的伤口下一瞬却慢慢愈合了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沈泠面色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仿佛是在预料之中,当年元琼从岷南回来与他讲了血教会神功的事情后,他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于是去翻阅了无数古籍,最后终于在一本书中找到了一丝关于以血练功的方法。

取阴血食之,加之以功法,可获永生。

“这是……什么邪功?”台下的其他人一脸惊恐的看着伤口完全愈合了的谢无惑,还不等他们细想,站在人群最外围的兰山派和忠义帮就已经将手中的武器拔了出来。

到了这一步,众人还有什么不懂的,提起武器就想杀出一条路来。

站在兰山派中间的参北道见状轻声道:“我劝各位还是不要白费心思了,自己中了毒都不知道吗?”

中毒?

被围在广场内的人下意识的想动用内力,下一瞬却纷纷跪倒在地上。

暮云丘看着跪倒在地上的众人,想起这几日沈泠倒掉的饭菜,眸色微沉。

谢无惑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被刺破了的衣服,一脸笑意的看向沈泠:“这可是上好的云丝锦,沈少侠,既然活下来了又何必来找死呢?”

沈泠看着面前卸下了伪装的人,手上的内力涌动,躺在地上的岁晩剑再次朝谢无惑刺去。

谢无惑手中的折扇横挡在剑前,看着握着剑站在自己身前的少年,面上的笑意不减:“逐凌宗一事早已过去许久,沈少侠又何必抓着不放?”

沈泠没有说话,手中挥剑的速度越来越快,一招一式剑意凌冽。

谢无惑被逼得后退了几步,看着面前明显不想放过他的少年,沉声道:“沈泠,我自认为逐凌宗一事不过是一怨还一怨,逐凌杀了我父亲,还不许我报仇了吗?”

“这世间恩怨算不清,”沈泠一剑刺入谢无惑的肩膀,“我也不想算。”

谢无惑看着越插越深的剑,手中的折扇打开,一排刀刃出现在折扇之上,朝沈泠挥去。

沈泠后退一步,手中的剑在谢无惑肩膀内转了一圈,惹得眼前这人疼出了声,下一瞬被重重的踢飞了出去。

谢无惑支起身体轻咳了两声,眼前的灰尘还未散去,沈泠的剑就已经闪着寒光刺了过来,侧身一躲,退到了一旁,“你以为你现在一个人就能活着走出断岳宗吗?”

沈泠闻言看向扶着肩膀站在一旁的人,“谁说我是一个人的?”

话落,台下两把短刀朝围在一旁的兰山派弟子射去,一击毙命。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参北道一惊,一双狭小暗沉的眸子看着什么事都没有的暮云丘,手中的九节鞭挥了过去,半路却被一把大刀砍成了两段。

江回燕挥了挥手中的大刀,看着手里握着那半节鞭子的参北道,冷哼了一声:“从哪捡来的破鞭子?”

参北道闻言面色一沉,将手中的鞭子扔在地上,对身边的人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