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楚鸣像是发现了新玩具那样，时不时就去逗弄逗弄长风。

但可惜的是，长风远远没有楚鸣自己那么容易害羞，楚鸣每次都是被长风逗弄的通红着一张脸。

甚至很多时候，长风什么也不用做，连话也不用说，就简单的坐在那，托着下巴，用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盈满了笑意盯着他，眼尾的小痣也莫名有几分魅惑的意思。

楚鸣在那样的视线里，往往忘记自己要做什么、说什么，一味的盯着长风的眼睛，像一只溺死在长风眼波里的水鬼。

长风当然能看的出楚鸣要做什么，但是楚鸣很多时候的……逗弄，在长风眼里都相当的笨拙、真诚，相比较于逗弄，长风更觉得是在招惹。

招惹自己去逗弄他。

所以后来的很多时候，长风真的有在控制自己，不要去打乱楚鸣辛辛苦苦准备的台词或者动作，但越是约束自己的举止，就越是忍不住眼含笑意的看着楚鸣。

但好像比自己逗弄他的影响还要大。

后来楚鸣就消停了，长风还有些可惜。

褚晓月和付夫人的研究很快就有了结果，等那个抗原辗转到了长风手里的时候，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

褚晓月是拎着一具看不出死活的丧尸，来敲楚鸣的家门的。

楚鸣打开门的时候，就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

顺着最浓郁的方向看去，就是一具看不出来死活的丧尸。

丧尸的死活十分好区分——看有没有头就完了。

但丧尸不会有这么重的血腥味，也不会流血，褚晓月手里这个，简直更像是一个人。

但灰青的的肤色，让人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一个丧尸。

楚鸣指了指他：“这是……”

什么东西？

褚晓月也不客气，见楚鸣好奇，就直接把这个最成功的实验品扔给他。

“这是8号，我们实验室最受欢迎的实验体。”

长风也凑过来，看了这个8号一眼，“是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被丧尸咬了，即将要变成丧尸但被硬生生中断的人。

楚鸣抑制住自己想要把手里的人丢出去的念头，看了这个浑身都是丧尸特征的人。

“这居然是一个人？”

楚鸣看了看褚晓月，在心里把之前给曙光基地划分的“还凑合”的评价，给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褚晓月点点头：“正好，你把他身上我们准备的抗原夺走，我来观察观察他们能不能变成没被丧尸啃咬的状态。”

长风：“忙活一顿，尝试两次实验，你很会搞性价比啊，褚晓月。”

长风看了看楚鸣手里的人，眯了眯眼，瞳孔微微泛起红光，等长风再眨眨眼，眼睛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楚鸣手里那个人，身上灰青的皮肤渐渐褪去，变得苍白，尖锐的指甲脱落，眼睛里渐渐恢复清明。

长风看着8号的样子，挑挑眉：“看来你的这一项实验是成功了。”

至于这个疫苗好不好使，还有待考验。

想到这长风问褚晓月：“对了，你怎么判断‘疫苗’好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