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岁的手,抵住了他结实的胸膛:“陆晏,你干什么,我的腰都快被你勒断了!
这事,你别想着就这么糊弄过去!
就你这张妖精似的脸,以后少不了到处拈花惹草……
唔唔……”
陆晏实在不愿意听小媳妇这些锥心的话,直接用他凉薄的唇,堵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这一亲,就像是火星子扔到了干柴堆,瞬间欻欻的冒了火星子。
“你要不信,那我就给你写个保证书!
我军魂起誓,我这辈子就只对媳妇动心过!
在我看来,其他的异性都像是沙包,我没感觉的,真的!
我就是喜欢媳妇儿,一看见你就想!”
搂紧了小细腰,压了压
周岁岁立刻红透了一张脸:“不要脸!
陆晏,干什么!”
“你!”
男人的嗓音浑厚,一边亲,一边把人往床上带。
“媳妇,三天了……
你不想?”
刚开荤的男人,就像是狼。
总是饿的。
怎么喂都喂不饱!
陆晏恨不得,把小姑娘拆吧了,吞进腹中。
周岁岁只觉得浑身热汗,天旋地转。
被他欺负狠了,就凶巴巴的用爪子挠他!
挠在他的宽肩上。
他把她往上提了提,调整了角度。
周岁岁哼哼唧唧的骂。
话没说完,又被噤声:“媳妇,人家都说,小两口子床头吵架,吵架床尾和,现在咱们在床尾,下去之后就和好了,昂!”
不和好不行!
不和好,很危险!
第二天,穗交会正式开始前,受邀方提前入场。
穿着长旗袍的迎宾人员,手举着漯河县的牌子,带着众人进了场。
偌大的展馆,众人跟随着工作人员的指引,来到了他们的位置。
周岁岁和万宝利闹掰了,覃县长也知道了。
他私底下敲打了万宝利。
万宝利不爽,他就不信,离了狗油酥,还做不了槽子糕!
没有了纺织厂的帮助,清水镇上的纺织厂,连个挂名单位都没有!
他就不信周岁岁有这么大的能耐,给何厂长先弄个挂名单位!
他们迟早要跟他认怂的!
到时候,设计费他不但要抽成,至少要抽六成!
这才解气!
周岁岁根本就不搭理万宝利这个茬,帮着机械厂安排好了场地和展品,又去帮着陆叔布置滚灯场地。
陆叔的滚灯,挂的是文化局的名头,和其他手工技艺产品共用一个展台。
周岁岁独具匠心,和其他的手艺人商量之后,重新做了布置装饰,将几样手工技艺产品完美的融合成了一个场景。
其貌不扬,却别有城府。
有了周岁岁的劝慰,何厂长他们也没因为和万宝利闹掰了而心烦。
反而热络的帮忙布置,仿佛根本就没有纺织厂什么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