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迪拜的天际线在霓虹灯与塔影中划出锐利轮廓。高楼鳞次栉比,奢华与贫困并存,仿佛是一张光鲜外表下的旧地图。
天庭警察正在街头巡逻。阿泰尔身披灰袍,宛如城市阴影的一部分;暗游戏沉默稳重,神情警觉;武藤游戏紧随其后,眼神柔和却不放松;吉尔伽美什则步履悠闲,像在参加午夜宫廷漫步。
“这里的气氛不对。”阿泰尔轻声说。
“灵力波动微弱,却浮躁。”暗游戏点头。
“迪拜这城市,太多金子,太少根基。”吉尔伽美什冷笑,“人连信仰都能拿去炒卖。”
武藤游戏叹了口气:“我们还是尽快完成巡逻吧。”
他们走过一片低矮街区,正准备转入一条通向商场后巷的路口,前方却忽然响起嘻笑声与哨子声。
数名青年懒散地走了出来,挡住道路。每个人穿着潮牌,满身香水,像是刚从夜店出来的模样。
为首一人染着亮黄头发,叼着烟,满脸嬉皮笑脸地走上前。
“哟,这不是天庭警察吗?”他耸肩开口,“巡逻辛苦了,别紧张,我们没干坏事。”
他咧嘴一笑,露出银牙,“我叫曼苏尔·本·萨勒曼·阿勒沙特。”
身后小弟们吹口哨起哄,亮出几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
曼苏尔继续靠近,语气油滑:“警察大哥,别老抓我们这些小喽啰嘛,我们也是为了生活混口饭吃。你说是不是?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凡事都得讲道理!”
阿泰尔一步未退,目光冷得像沙漠夜风:“法律不讲情面,天庭尤其如此。”
“讲道理?”吉尔伽美什轻笑一声,“本王听人‘讲道理’,通常是他们命不久矣的前奏。”
曼苏尔却不惧,吐掉烟头,压低声音凑过来,得意地掏出腰间的刀,“我们这刀可不是一般的水果刀,它可是讲究得很——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他猛地一甩刀刃,寒光掠过空气,发出一声清响。
小弟们跟着大喊:“我们这叫精致暴力,是艺术!”
暗游戏眉头微蹙:“用刀就是艺术?你们的世界观比漫画还离谱。”
武藤游戏皱眉:“你们只是把玩具拿来吓人,真动手了,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曼苏尔笑得更嚣张了:“哦?你们不会真要因为几把刀抓人吧?我们又没杀人。还没动手呢。再说了,你们不讲人情,我可要录视频发社交媒体咯。”
他拿出手机开始假装自拍直播:“来来来大家看看,天庭警察现在准备围殴几个无辜青年哦——”
吉尔伽美什眉头一挑,眼神骤冷:“你在拿愚民的欢呼,交换你的下场?”
他抬手一挥,虚空骤然撕开,一把黄金长弓缓缓浮现,带着神威般的压迫感。街边电灯瞬间闪烁,空气都像凝固。
曼苏尔的手机“啪”一声掉地。
“你……你敢动我?我可是有背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