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王哥,走走走,我请你去吃饭!”
他说:“王哥,走走走,我请你喝酒!”
他说:“王哥,走走走,我带你去溜冰!”
他要请我去溜冰,我拒绝了他,溜冰这玩意儿听着就稀奇,我一个大老粗,哪里会那些东西?尽管村长家的儿子一再强调溜冰很简单,但是被我拒绝了好几次,也就不再坚持。
村长家的儿子每次来找我,不是请我吃饭就是请我喝酒,这一来二去没有一次让我掏钱的,这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这次餐后,他再次提起想要带我溜冰的念头,我摇了摇头,拒绝了他,这两天通过饭店里电视上播放的体育频道,我也知道了溜冰是什么东西。
人踩着刀片在冰面上滑,那一看就是需要技术支持的,清醒的时候我可能还有胆量去试上一试,但此时我和村长家儿子都喝的醉醺醺的,哪儿敢去溜冰啊!
我连忙拒绝了他的好意,说我不会我不会,但是村长家的儿子一再坚持,说溜冰很简单,试一下就会了。
第二天的时候我在出租屋里醒来,是床头柜的闹钟把我叫醒的,我有些迷迷糊糊,依稀记得村长家的儿子临走时借了我一万块钱,在饭店里工作了五六年,五千块钱还是有的,村长家的儿子说是他想去溜冰,但是他没钱,我一听,溜冰这么高雅的事肯定支持啊!
村长从小就把我当成他儿子一样看待,我自然也就把他当成亲弟弟一样看待,他想学好,人到中年都想步入高层社会,我是不行了,但是我确实开心啊,随即我二话不说,就把他带回出租屋后,取出木盒子果断给了他一万块钱,然后就没有之后的事情的记忆了。
我有些晕乎乎的,看样子是昨天晚上喝多了,有些断片儿了,我想道,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后脑勺有些温热,我摸了摸,试着摁了摁,有些疼,可能是昨晚喝多了撞到哪儿去了吧,我也没太在意,我看了眼叮叮响的闹钟,也该去上班了。
我伸手接了点水,洗了把脸,牙也没来得及刷就推开门朝饭店走去。
我来到饭店,开了门锁,饭店里一片狼藉,关于卫生,老板说什么都不用管,等第二天再来收拾,我推开门,开始收拾屋子里昨晚食客留下的残羹剩饭。
等到了七八点左右,我终于收拾好了屋子,我站起身子来伸了个懒腰,老板正好走了进来,看到我在干活,老板笑着朝我点了点头,并夸了我两句。
我很高兴,我喜欢别人夸奖我,那让我感觉很舒服。
村长家的儿子自从那之后就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了,想必一万块钱应该足以让他好好学习一下溜冰技术,然后在溜冰场里大放光彩吧。
想着村长家的小子在溜冰场里比谁滑的都厉害,我不自觉地笑了起来,从小到大看着长大的孩子,有出息了,能不高兴吗?
我开始关注饭店电视上的体育频道,希望电视里下一个出场的就是他,那时候我就可以骄傲的指着电视对周围人说:
“看!那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