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真的好吵啊…………
“衍哥,你看那个事儿……?(当时我已经成年)”
“哇哦!我衍哥来给我捧场了!(当时我已经成年)”
“衍哥,来,我敬你!(当时我已经成年)”
“衍哥,就是……想请你帮个小忙儿,嘿嘿。(当时我已经成年)”
“衍哥!”
“衍哥!!”
“衍哥!!!”
真你*吵啊!!!
我猛然坐起身子,身后早已被冷汗打湿,吴程程听到动静,歪头看了我一眼:
“呀,你醒了?”
我用力闭上了眼睛,下了床,拧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清水糊在我的脸上,我的双手用力,揉搓着有些发麻的脸颊。
我扭头看向我昨晚放衣服的位置,吴程程看出我脸上的疑惑,说道:“你的衣服今早王雪就帮你洗了,正在那儿晾着呢!”王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张心怡坐在她的旁边。
我朝着吴程程努嘴的地方看过去,我的校服被挂的整整齐齐地晾在那里。
我摸了摸袖子,还行,虽然说还是有点湿润,但也没达到忍受不了的地步,我伸出手将衣服取了下来,套在身上。
“到哪儿了?”我点上一支烟,走到前面,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问道,
刘依依看了看屏幕,说道:“马上就到嘉峪关了。”
我点了点头,享受着尼古丁带来的救赎。
学会抽烟是我在成年之后,在外面不可避免的发烟拿烟,也让我学会了吸烟,
(我是成年之后才学会的吸烟!)
(我是成年之后才学会的吸烟!)
(我是成年之后才学会的吸烟!)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是成年之后才学会的吸烟!!!)
我摇下车窗,晚风轻柔地拂过我的脸颊,长时间没剪的头发此时有些扎眼,我摸了摸垂到我眼前的刘海,该剪头了?
不,老子不剪,就不。
我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手指插进头发里,手掌贴紧额头,向上捋了捋。
家里人都说我叛逆,什么事都说我叛逆,只要不听家里人的话就是叛逆,可是我不想成为像家里人一样的人,我不想,我也不愿。
外面的空气始终是新鲜的,囚禁着我的也始终是我的心理防线,它在保护我的同时也限制着我的行动。
我捻熄了烟头,将它扔向窗外。
我用力拍了拍我的脸颊,以后不能这样了,我告诉自己。
局部最优解不是全局最优解。
我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