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阁楼旧物搬到客厅,办了场“回忆拍卖会”。小满举着樱花弹珠当拍卖锤:“底价是一个吻,成交价是——”话没说完,江延突然吻住她,手却悄悄拿走了弹珠:“成交,用余生慢慢支付。”
轮到奥特曼时,小满故意喊高价:“需要承包未来十年的洗碗权!”江延装模作样地叹气:“这位女士狮子大开口,但看在奥特曼的份上——”他突然单膝跪地,把缺胳膊的手办递给她,“愿为您的‘宇宙和平’效犬马之劳,我的女王陛下。”
天窗雨棚的即兴诗歌
午后突降暴雨,雨点砸在阁楼天窗上,发出密集的鼓点声。小满趴在窗前看雨,发现雨水顺着天窗边缘流成了珠帘,而江延不知何时在旧黑板上写了首歪诗:“梅雨季的阁楼\/藏着不会融化的雪\/和一整个宇宙的\/未拆封的夏天”。
她转身时,看见他正对着阳光吹那颗樱花弹珠,粉色的光影在他脸上流动,像极了弹珠里那年的樱花雨。“知道为什么阁楼没积太多灰吗?”他放下弹珠,声音被雨声浸得柔软,“因为每个旧物都在呼吸,它们用回忆当空气,把时光酿成了酒。”
屋檐下的新宝藏
傍晚整理旧物时,小满在樱花弹珠盒里发现了枚银戒指。样式简单得像中学生的情侣款,内圈刻着模糊的“JY+xY”。江延看着戒指笑出眼泪:“这是初三那年,用压岁钱给初恋买的,结果还没送出去,她就转学了。”
“现在我要征用它。”小满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大小竟刚好合适,“当作我们的‘阁楼婚戒’,以后吵架时就看看它,想想曾经那个连情书都不敢递的笨蛋。”
雨停时,天窗透进一缕彩虹。阁楼的旧物们被重新装箱,樱花弹珠放在最上层,折射的光影在墙面织出浮动的光斑。江延揽着小满的肩看向窗外,发现楼下的香樟树上,两只麻雀正用他们掉落的毛线筑巢,巢里还混着点樱花弹珠的粉色碎屑——原来旧物的呼吸,早已融入了更广阔的时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