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得如痴如醉,满心快意。
饭后,张小禄示意阿杜先去门外守候,并关上房门,他要为陆灵儿施展飞针疗法。
张小禄望向陆灵儿,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吩咐道:“灵儿师妹,请将上衣褪去,以便我为你疗伤。”
陆灵儿闻言,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绯红,羞涩地垂首,声音细若游丝,嗫嚅道:“这……这样似乎不太妥当,要不……还是隔着衣物治疗吧?”
张小禄一愣,显然没有料到陆灵儿害羞的心思,他挠挠头,不解地说:“哪有隔着衣服飞针刺穴的道理?”
陆灵儿心中五味杂陈,她看着张小禄那坦荡无邪的眼神,心中既感动又纠结。她抬头目光露出羞涩,道:“小禄哥哥,你可知道男女有别,脱了衣服......”
张小禄一愣,看着陆灵儿那焦急的眼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
他摸了摸脑袋,尴尬地笑道:“嘿嘿,我这不是一心想着治病救人嘛,倒是忽略了男女有别了。”
随即,张小禄又紧张地说道:“可是.....可是.....你中的是幽冥蚀骨的毒掌啊!这幽冥蚀骨功是天牛门的镇派邪功,此功法修炼以活人血气为引,掌风所过,中掌者骨骼尽碎,筋脉俱断,逐渐被阴毒之气侵蚀,我怕迁延日久,你化作一堆枯骨了。”
见张小禄如此为自己担心,陆灵儿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情感,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小禄哥哥,你……你喜欢我吗?”
张小禄被问得面红耳赤,仿佛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半响说不出话,只是呆呆地望着陆灵儿。
见张小禄如此反应,陆灵儿的神情不禁黯淡下来,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道:“小禄哥哥,你不愿回答我,是不是,不喜欢我?”
张小禄支支吾吾地说:“不是这样的,我……我……”
望着张小禄那略显笨拙的反应,陆灵儿的心中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情感。
她不再掩饰,任由真情如泉水般涌现,柔声说道:“小禄哥哥,在白云观的时候,我曾觉得你是个好吃懒做、有些泼皮无赖的人。但自从我们离开白云观,这一路走来,共同经历了无数的艰难险阻,我才真正明白,你表面上浪荡不羁,其实是一个聪明绝顶,心地善良,又极有担当的男子汉。我……我其实早就已经对你心生情愫,默默地喜欢上了你。”
张小禄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看着陆灵儿那深情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慌乱,道:“可是,我……我就是一个废材,救出大师兄后,我便要把掌门人之位还给他,自己又是养兽的小道童,哪里配得上你?”
陆灵儿闻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扑进张小禄的怀里,哭着说:“我不管你将来是什么地位,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小禄哥哥,你知道吗?今日重伤之时,我唯一害怕的就是再也见不到你了。你答应我,救出大师兄后,就娶我为妻。你要是不答应此事,我即便死,也不会让你帮我疗伤的。”
张小禄凝视着陆灵儿那充满坚定与深情的眼眸,以及那泪光闪烁的脸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他笨拙却真挚地连连点头,语无伦次地答应着:“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陆灵儿闻言,激动不已,她紧紧地拥抱着张小禄,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温暖与幸福永远镌刻在心间。
她深深地感受着张小禄怀抱中的温度,以及他那坚定的承诺,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甜蜜。
张小禄却依旧木讷,不知该如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