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与泥土的气息。看管的土匪甲手持火把,步履蹒跚地巡视着牢房,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漫不经心。火光在铁笼的栅栏上跳跃,投下斑驳的阴影。
荒书静静地观察着土匪甲的一举一动,心中暗自计算着逃脱的时机。
时机终于来临,当土匪转身背对铁笼,准备更换火把之际,荒书迅速行动。他从破旧的衣袖中取出一根事先藏好的铁丝,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铁丝插入锁孔,手法熟练地转动,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锁应声而开。
荒书轻推铁笼,悄无声息地滑出牢笼,迅速而无声。他贴着墙壁,借着阴影的掩护,悄然接近土匪甲。
土匪甲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就在土匪甲转身的瞬间,荒书猛地扑出,一掌击中土匪甲的后颈,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足以使土匪甲昏迷,又不至于致命。
土匪甲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火把滚落一旁,火焰跳跃几下,终于熄灭了。
荒书迅速拾起火把,迅速穿过曲折的走廊,躲避着其他土匪的巡逻。
这边,庭叶讲了一大堆,试图开导玉堂,然而却油盐不进。
“你我之间没有情感,感情不是这样的,是相互的。”
“你都不问我愿不愿意,这般让我执意留下。”
“我虽是你的救命恩人,但这个人情不需要你还了。”
“唉呀,都不重要,日久生情。”
玉堂还坚持要留在房内,以防庭叶逃跑。
房间内的空气似乎也因他的焦虑而变得凝重,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滞,只有窗外的月光静静流淌,伴随着庭叶度过这漫长的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