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翰看向打在手上的吊瓶,抬手一把拔掉。
张阳见江翰打完光脑,跟疯了一样拔掉针头,不解的问:
“少爷,你怎么了?”
江翰躺在病床上,脸色比墙还白,真是个疯女人!
他不能坐以待毙,吩咐张阳,
“给我换地方,找个隐蔽的地方养伤,我不能给沈佳雪伤害我的机会。”
江翰看着吊瓶,“拿去化验。”
江翰在一众保镖的保护下,离开医院,躲了起来。
江鹤第二天早晨睡醒后,觉得头有些晕,他扶着额头纳闷,一瓶软酒而已,怎么会醉成这样?
难道是他上年纪了,酒量退步了。
他才26,不应该呀!
敲门声把江鹤惊醒,“进来。”
江鹤的保镖李刚推门进来,他看着还有些懵的江鹤,一脸苦大仇深:
“少爷,你可能又要挨揍了!”
江鹤抬头瞪了李刚一眼,“大清早的说什么晦气话。”
李刚叹了口气,一脸苦相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少爷,综上所述,你可能被大少爷利用了。”
江鹤呆呆的坐在床上,缓了足足有1分钟,他抬头讷讷的说:
“大哥在我心里是不一样的,我那么尊敬他,信任他,他怎么会利用我,对付我最好的朋友,我要当面问他,为什么?”
李刚挠了挠头,“少爷,我建议你还是别去问了。
大少爷既然敢这么做,一定是想好了应对你的方法,你问不出什么真相。”
江鹤站起身来对着李刚摇了摇头,
“不!我自认为脑子不那么聪明,但是别人在我面前说的是实话,还是骗我,我是能感觉出来的。”
李刚还想张口再劝,他张了张嘴又闭上。
江鹤自言自语,“beta的第六感超准!”
李刚小声嘟囔,“我也是beta,我怎么没有第六感!”
江鹤,“我大哥现在在哪? 我要去找他。”
李刚,“在医院。”
二人驱车到了医院。
医生说江翰出院了。
李刚一脸纳闷,“不可能这么快就好了,昨天晚上,我亲眼见着,秦钰将大少爷的腿踢的嘎嘣作响,我敢打保票,一定是断了!”
李刚立刻打光脑给张阳。
张阳 将光脑拿到一边,他压低声问江翰,
“少爷,二少爷要过来看您,他们刚才到医院没有找到您。”
江翰知道他二弟要兴师问罪。
他现在身体不舒服,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还好他二弟好应付,“叫他过来。”
江鹤带着保镖来到一处 半山别墅, 他见到江翰两条腿打着石膏被吊着,脸色惨白如纸。
江翰平时都是西装革履, 精英范十足,这会看上去像是被狠狠蹂躏过一般。
江鹤心里忍不住升起一股莫名的幸灾乐祸,
江鹤不知道这种情绪是因何而起,但还是被他强行压制了下去,
他将面部表情调整成心疼不已的模样,
两种情绪冲击到江鹤脸上,导致他面部有些扭曲,声音也有些不正常,
“大哥,你挺惨呀!”
江翰眼神不善:“……”这个蠢货是在嘲笑我吗?!